打仗。”
“盈儿,你等着,我一定会接你过好日子。”
栖情心中酸涩,项青的手忽然胡乱抓着,栖情连忙按住他却又被他抓住:“盈儿,我当官了,二娘不会再打你了,我真当官了。”
眼泪滑落,栖情睁着迷朦的眼,看着身处的茅草房里毫无一物,放下怀中的项青去敲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大半夜晚地吵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门被砰地踹开,栖情差点摔倒,门口的士兵没好气地吼道。
“相爷发高烧了,快去请军医来。”栖情急忙说道,士兵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地上的项青,不耐烦往外走去。
“真麻烦,死了干净,干嘛活受罪。”
士兵一走,栖情手绞着衣裳,她比谁都懂死了就不会受罪的道理,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可要她亲手杀了项青,比她自己死还难。
“咳…咳…”
第1卷 奴 生机
栖情赶忙走过去半扶起项青,灼人的温度让她手足无措,军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不知道是不是蛇毒发作了。
“相爷,醒醒。”项青沉在梦里的呓语让她担心,想了想,栖情低下头亲上他的唇,炙热如火烧,启开牙关用力一咬。
项青动了动睁开眼看向她,然后又转过头,俊宇的眉紧紧皱着:“我好热。”
眼见他又要把眼睛闭上,栖情急道:“相爷您别睡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起相爷了。”项青咳了两声,困倦地闭上眼睛。
“相爷您会梦魇的,别睡,一会儿军医就来了。”
这一回项青倒是听话地睁大了眼睛,幽深的眸子看了一眼周遭,眼中黯然失色:“我真做梦了,还以为是在宰相府。”
“您别这样,我陪您说说话。”栖情将他换了个姿势,让他更舒服地靠在她怀里。
“怎么,要陪临终之人谈话?”项青连冷笑的力气都没了。
栖情摇头,将贴在他额际的发丝拨开:“相爷,夫人还在家等您。”
等又如何,他们都知道难逃一死,项青竟觉得自己连说话都累了:“我要睡了。”
“好。”
项青已无求生意志,栖情清楚地不再问了,反正她会陪着他,怎么都会陪着。
军医们手忙脚乱地诊治半夜,却仍因药材不足,压不住项青体内乱窜的蛇毒,加上由蛇毒引发的高烧,项青等于半条命已经没了。
莫战父子却仍旧不让他就此死去,派了一队兵马将他们连夜送去最近的城镇求医,而这一趟,却带来了栖情怎么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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