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兆。”
几人急得满头大汗,不该说的全说了,心想一顿棍责是免不了的,不料这位主子竟转身就走,什么发落都没有,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玄山老人一门有祖师训,不得相自身,不得相国脉,她尚且不敢私自参悟皇帝的掌相,公子又怎么会犯此大忌。
栖情焦急地往思源阁的方向走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明朗。
相爷软禁莫如风不是为了她装疯的事,而是为了拿他坊间名气极大的相士身份,来给自己的篡位计划,铺一条顺理成章的路。
莫如风掀着被子从床上慢慢坐起来,有些辛苦地将左脚套进靴子里,房间的门被打开,灰暗不明的阳光映射进来,项青的脸阴晦得妖冶,莫如风低下头往右脚上再套上靴:“宰相大人比我想象得来的早些。”
项青迈步进来,一头青丝以白玉簪而束,乌黑的发丝行云流水般垂在肩上,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带了一股阴沉。
“如风相士卧床多日,也能知尽天下事,想必也知道我此次来所为何事?”
静谧的屋里,项青的每一个字都如泉溅石壁,清冷而沉着:“本相鲜少有欣赏的人,如风相士便算一个。”
“如风多谢宰相大人的抬爱。”莫如风拉过旁边的椅子,艰难地用双手撑住一点点从床上移坐过去,额鬓间渗出密密的细汗。
项青始终负手而立没有上前帮忙,这样却反让莫如风释然,不像栖情每次都会尽心地扶他,却忘了有时他并不需要这样的帮助。
想起栖情,莫如风很自然地说道:“我曾为栖情相过一命,算她的命劫,算她的情缘,而结果是…”
“所托非人。”项青替他说了下去,狭长的眼深深地看着莫如风,有些不明他究竟想说什么。
“是。”
第2卷 妃 陈幽
陈幽
莫如风转动过椅子面对项青,霍然发现门口隐隐露出的裙摆,会意地一笑,紧接着问:“那现下宰相大人,是拿栖情来逼迫我吗?”
门口的裙摆带着颤抖缩了回去。
项青目光清明地看着他,眼中深不可测:“你想听本相说实话?”
“当然,莫非宰相大人不能说实话?”莫如风又瞥了一眼门口,内心也有些不安,不知问这些,对她是好还是坏。
“她是本相的夫人,本相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妻子,去威胁一个…外人。”外人两个字被项青咬得极重。
莫如风终于释然,不令人察觉地松了口气,手指叩了叩椅子的扶手:“就凭宰相大人这一句话,如风愿为大人差遣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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