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送了我好几盆呢,怎么也不替你这边布置一下。”
栖情微张着嘴,只能再次让她的脸难看下来:“相爷不怎么喜欢花。”
果然,陈幽的脸阴了下来:“贤淑夫人,你这是在给我难堪吗?”
“不是。”
栖情站起来收拾着桌上的纸,臂弯忽然被陈幽勾住,栖情惊诧于陈幽的变脸速度,刚才还阴云满布现下又是笑得无害:“栖情姐,你陪我去街上逛逛,相爷说我的首饰太少了,让我再买些。”
栖情睨着她头上的各式金钗步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紧接着就被陈幽拉了出去。
栖情以为陈幽只是过来示示威,却没想到陈幽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的主意根本不在她身上。
陈幽一边拉着她看这家逛那家,一边又旁敲侧击地问着关于谢盈的事。
栖情一直沉默相伴,陈幽问得多了也只含糊其词,陈幽受不了她这性子,索性打开窗说亮话:“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大夫人肚子里有相爷的骨肉了?”
“嗯。”栖情低下头,假装看小贩摊上的翡翠珠钗。
“那怎么我来府里这么久也没见过她呢?”陈幽不耐烦地拍掉她手里的珠钗又追问道。
第2卷 妃 直言不讳
直言不讳
栖情不是多心思的人,但谢盈出京既然是被秘密安排,就代表项青要保护起她,
沉思片刻,栖情说道:“大夫人要安心养胎。”
“在府里吗?”
陈幽紧问不放:“我听说大夫人和相爷的感情笃厚,相爷十几岁就把她接了过来,成亲后又一心一意都不曾拈花惹草,她是不是长得很美?”
栖情心头有些涩,不胜其扰地往前走去。
陈幽追着她转弯进一条巷子:“栖情姐,不瞒你说,我爹肯住在宰相府,十之八九相爷就要迎娶我,我堂堂将军之女自然不能做小妾,屈于人下,栖情姐,我今天叫你一声姐姐,明天可就不一定了,若是你肯听我的…”
栖情从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可以说那么多的话,真是年岁尚小涉世未深的缘故吗?
栖情望着巷子尽头的一处茶楼,加快步伐走了几步,忽然才发觉听不到陈幽的声音,连忙转回头来,没看到陈幽却看到迎头一棍,眼前顿出幻影,意识被掏空,人砰地应声倒下去。
罪魁祸首啪地扔掉了手中的棍子,看着被打得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想起刚才在街上一直远远跟在她们后面的几个侍卫,当机立断地扛起栖情跑出巷子。
栖情头痛欲裂地睁开眼,只看到一眼无尽的黑暗,挣扎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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