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晓得自己说错了话吓得面容发白,急忙磕头:“奴才多嘴,贤淑夫人吉人天相,有相爷庇佑一定会安全无虞。”
“这句话你说晚了。”项青语气冷冽,妖冶无双的脸上毫无表情,手指轻轻拨下弓弦。
紧接着,陈幽就看到那个说错话的侍卫倒在了地上,连惨叫都没来得及,脑门上插着一只深入几寸的羽箭,鲜血像迸裂开一样自箭处渗了开来,一直流到睁得硕大的眼里,死不瞑目。
“啊!”陈幽这下真得是吓得花容失色,抓着丫环的手急急后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死人,还是亲眼见到那人死在面前。
项青这才发现陈幽,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侍卫尸体,轻描淡写地对刘其道:“这批箭可以继续生产,不得偷工减料。”
“奴才明白。”
刘其领命,然后看向一同前来禀报的另一个侍卫,见他已经吓得整个人瘫在地上,手挥了挥:“还不拖下去。”
“是!”这人逃难似地拖起自己同伴的尸体往苑外走,腿肚子直打颤。
陈幽终于知道项青暴戾嗜杀的名声是从哪来的了,这人看似气宇轩昂文质彬彬,实则却如修罗阎王。
几个下人也抱着手里的箭从陈幽眼前走了出去,她虽不懂国事,但也知道造兵器的事不会轮上一个文官来管,除非…他是在私造兵器。
哭天抢地的求饶声、哀嚎声顿时四起,一批下人冲进华青苑,麻利地将侍卫们全部拖了下去。
陈幽被项青那一眼看得冷汗顺玉肌滑落,惊魂未定,竟没由来得心虚。
陈幽强装镇定地走过去:“栖情姐还没找到吗?”
“陈姑娘刚刚不是都听到了吗?”项青随手把帕子一扔,没有好脸色。
“我很是担心栖情姐,若不是我缠着她上街,就不会遇袭了。”陈幽咳了两声,难过地说道。
项青嗤之以鼻:“陈姑娘放心,该你承担的本相一定让你承担。”
“相爷…”
陈幽粉黛病容,玉手按着心口处,娇娇弱弱地似乎随时会被一阵风吹走:“我知道相爷为栖情姐心急担忧,所以让丫环煮了银耳羹,不如先去幽儿房里喝了暖暖身子?”
项青岂会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深冷的视线掠过她的颊边,细密的汗滑过她的脸,露出肌肤的彤色与整张脸的苍白很不协调。
项青冷哼一声:“你也配叫她姐姐,嗯?”
陈幽顿时不忿了,娇纵的性子使了出来:“相爷是说我身份低下不配吗?我爹手上有数十万大军…”
闻言,项青皱了皱眉直往屋里走去,把陈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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