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落到桌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贺然的拳头重重地落在桌上。
“将军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相信皇上一定会全力保住您。”侍卫垂首说道。
贺然挥了挥手:“钱忠,你先起来,从今日开始,府中的人如非必要,一律不得外出。”
“是,奴才这就传令下去。”钱忠领命后立刻退下,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贺然转回头来,见栖情正在发愣,语气不自禁地放柔:“怎么不吃了?”
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
“罪会判多大?”栖情问道。
“放心,有皇上在,我铁定死不了。”
关禁闭这么久,他早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看清了,贺然往自己杯子倒着酒:“吃吧,兴许过几天我就要被扫地出门,到时想请你吃好的都没这本事。”
“别喝了。”栖情抢过酒壶杯子放到自己面前。
“不做将军能远离是非也好。”
“好个鬼!”
贺然猛地抢回酒壶,仰起头就往嘴里倒:“我取不了项青的项上人头,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贺飞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日子。”栖情根本无力替项青累累罪状去辩解,他的绝情,他的狠,她比谁都清楚。
“你没脸提我大哥!”贺然突然吼道,见栖情脸色白了下来,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心头突然堵得慌,一把将酒壶摔到了地上。
“为什么你就是分不清好坏,为什么你就是要跟着他!没有项青,我大哥他会死?靖孝皇帝会宾天?”
贺然大声吼道:“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乱臣贼子!”
栖情感觉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
“靖孝皇帝宾天莫非和相爷有关?”栖情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贺然,一字一顿地从喉咙中滚动而出。
“当然了!林云是黄安尚书力荐的人,黄安是项青的心腹,林云区区一个相士要害穆王做什么!是穆王在朝政上与项青意见相左,项青只手遮天惯了,他是在杀鸡敬猴,做给皇上看的!”
贺然忿忿的指向门外:“他连王爷都敢杀,更别说死在他手里!”
贺然再说什么,栖情耳朵里也听不见了。
穆王是项青杀的……
为什么偏偏是项青。
怎么偏偏是他呢……
贺然惊愕地看着栖情脸色惨白的一步步朝门口走去,眼中的心灰意冷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让贺然感到害怕,轻唤出声:“嫂子。”
话音刚落,栖情栽倒在门口,昏死过去……
“不知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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