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沉沉地靠向他的胸堂,有些冷意,胸腔传来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
步入马车,栖情被项青扔到榻上,身上盖的狐袭袄被他一把掀开,栖情无言地看着项青在马车里转来转去,如心烦意乱般,但脸上的冰冷却看不出一丝一毫。
蓦地,项青终于翻出一条毛巾朝她走过来,眼睛却始终没看到她一眼,栖情忍不住道:“相爷…”
项青弯下身,拼命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用力到恨不得把她碾碎,栖情痛极蜷起身子往里缩了缩,双手不自觉地护到胸前,这才发现衣裳上湿了大半,是刚刚那些酒瓶……
项青瞪了她一眼,一把甩开毛巾,上前用力撕扯她的衣裳,栖情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着看着衣服被一件件的剥落,羞辱感吞没着身体:“相爷,相爷,求你住手…”
下颌被他狠狠锢住,项青凌厉的视线直逼她的眼:“被碰到哪了?说!说啊!”
“没有,没有。”栖情慌乱地摇头,双手紧紧抱着紧着单衣的自己。
项青重重地喘了口气,拳握得死紧,转身就往外走:“我不把贺然千刀万剐,我项青就不用活着了!”
“不要,他只是喝酒了。”栖情惊慌失措地从榻上滚下来,双手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袖,苦苦哀求。
“他从来没碰过我,真得没有。”
“相爷,贺然真得没碰过我。”栖情说道,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贞操名节,她不会乱来的。
“我知道。”项青妖惑的脸微微倾斜着。
乍一眼,栖情看得有些痴。
项青低睨她一眼,谢盈说过她性子木纳痴愚,但她却晓得怎么让他心情顺一点,睨着她眼中的痴,项青不露痕迹地勾了勾唇。
“相爷怎么找到我的?”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打算在将军府住一辈子了?”项青脸上冷冽,手指掐进她的肌肤,没有用力便作了罢。
“我在茶楼里听说将军府的人闭门不出,连一向惹事生非的将军府二爷都呆在家里,觉得事有蹊跷就找来了。”
他没有想到,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搜出她,以为她不是被弄出了京就是死路一条,但他始终没有搜过两个地方,皇宫和拥有重兵把守的将军府。
将军府,他迟早端了这座府邸。
栖情没注意到他脸上谋略的阴冷,问道:“相爷没查清楚就闯将军府?还带那么多人 ?'炫书…87book'”
“贺然握有京城兵权,府中把守严密,我不带人能闯进将军府?”项青冷哼一声。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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