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候过相爷,还处处烦你扰你,以后我不在,相爷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相爷,你一定要好好的,动怒伤身,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栖情把手藏到身后,指尖掐陷进肉里,让痛觉制止鼻尖的涩意,不想让自己最后的道别显得楚楚可怜。
“我听公子说,相爷常闻的那种薰香虽有助眠镇静的功效,但长期吸闻会上瘾,严重的话会伤及自身,相爷若是能戒就戒了。”
“还有,我没被到将军府以前,给相爷做过几件衣裳,都放在柜子里,相爷若是不喜欢便丢了吧。”
“另外…”栖情喋喋不休地说着,她不懂自己停下来能做什么,脑子里空得厉害。
“够了!”
项青怒吼,一脚踹翻旁边的木椅:“你在交待后事吗!没有后悔,你从未为你说过的话后悔过是不是?”
“相爷不也是这样想的吗?是栖情没那福气…”栖情还没说完,项青猛地扯出脖间的红线,拼命地撕扯,打过死结的红绳根本拉不开,栖情惊惶失措地看着他硬生生把线绳给扯了下来,白皙的脖间露出一条明显的勒痕,红印如血。
栖情惊愕地捂住嘴,不敢置信地看着项青疯狂的举动。
项青将平安符甩到地毯上:“那这算什么?莫不是你在可怜我一个哮喘的人,所以特意去寺里求符?!”
栖情被项青颠倒事非的话弄得无措:“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那到底算什么?”
项青一脸愤怒,眼中的血丝如荼烧的火:“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走,我项青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我脸上刻的不是傻子二字,我在朝上力保贺然为了谁,我保那样一个曾经陷我于生死边缘的叛徒是为了谁,你想走是吗?那就把命留下来!”
他做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句不后悔,不后悔她要他休她!
项青自问自己是一个自私自利到深入骨髓的人,从来只做为自己谋利的事,他不要再让她左右他任何一个决定了!绝不!
栖情满脸震惊,他刚刚说了什么?
“相爷你保了贺然?”她从来没想过他会放过贺然,他的哮喘不是还没好透,需要卧床休养吗?
项青根本什么都听不下去,揪起她的手臂朝外走,猛地掀开纱帘。
刘其讶异地看着两个主子,项青把栖情推到马车的边缘:“跳下去!跳下去本相就让你走!你走到天涯海角也好,都和我再无瓜葛!”
车外不比车内安逸非常晃悠,栖情站在马车边上,除了手臂被项青抓着,没有任何扶拦物,差点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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