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后,栖情被项青逼迫着坐在他怀里看公文,好时刻替他端茶。
老管家走进来轻咳了一声,栖情立刻从项青怀里惊跳起来,窘迫极了,只见老管家将一本册子举过头上去递过来:“禀相爷,这是各个官员送来的寿礼贺单,请相爷过目。”
待栖情上前接过单子,老管家识时务地退了下去,项青这才想起发问:“那道平安符还落在马车上?”
栖情将单子放到桌案上,走到他身侧弯下腰,从他脖间牵出那条红绳,拈着末端的符道:“我捡回来了,相爷别再弄掉。”
总是要随身携带着才安心,要是他没有把红绳扯掉,或许手也不会断了。
栖情想着,身子被项青揽了回去,坐在他的腿上,周遭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沁人心脾也乱人心扉,项青故作不知,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右手把弄着她的发丝:“把那本折子翻给我看。”
“哦。”栖情乖乖地翻开,是某个地方官呈上来的,说是年关过去大雪绵连消除不尽,对开春的播种有很大影响。
栖情微微侧过脸,项青眸光深邃地睨着她手按着的折子,沉思片刻,薄薄的双唇一张一翕说着什么,鼻梁笔挺廓线完美,眼上的睫毛长长地覆着狭长的眼。
她没见过项青办公事的样子,原来比平日更魅惑风雅上几分。
“怎么不写?”
项青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栖情内疚地咬着唇:“相爷刚才说了什么?”
“你没听,你在想什么?”项青愠怒,但碍在公事上面,还是又说了一遍对大雪连连的处理办法。
栖情惊呆地听着,每写下一个字都为其惊叹,他说得有条不紊且密到每一个细节,似知晓天下事一般……
待写完项青说的,栖情看着折子上的办法深深折服,钦佩地转过头,项青的脸倏地低下,唇舌倾刻纠缠上她。
“唔…”
栖情的声音全湮没了下去,屋里的气氛骤转直下,温度在两人亲密的触碰间升温,栖情被他一手推坐到桌案上,手碰到墨砚沾到墨汁,栖情迷离的眼清醒过来:“相爷,别…”
“闭嘴。”项青沉迷于此,吻沿着她的唇一路蔓延到脖颈,伸手去扯她前襟的衣裳,有些使不上劲,扯了几次都扯不下来,气得他一把甩开她,气闷地喘着。
栖情坐在桌上小心翼翼看着他,讷讷出声:“相爷?”
项青坐回椅子上,目光阴沉,栖情从桌上下来,小心地斟酌着字眼:“公子说相爷现在应该是要好好静养的,杂事能抛一边就抛一边。”
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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