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宫殿里,身着颜色不一的舞姬,带着眉间忧虑欢歌载舞,乐班子轻弹着,硬是将一曲欢乐调唱出些许压抑的伤悲。
“皇上,贤淑夫人到了。”领路太监穿过舞姬,停在一旁躬着腰回禀。
栖情牵着刘惜走向前然后跪下,刘惜显得拘谨不安,好久都听不到禹衡的回应。
栖情这才慢慢抬起来。
只见禹衡着一身玄色的冕袍,黑袍上以金线针针绘绣出繁琐威严的章纹,他坐于金玉互嵌的桌案前,执酒杯饮尽,才看向地上跪着的栖情,英俊而憔悴的脸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