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是你这乱臣贼子,你说这等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贺然一身威武盔甲站在这边御林军阵营的最前方,对着项青大骂。
禹衡终于开了口,斜阳洒落到他玄色的冕服上如同洒上一层金光:“身为大禹的皇帝,身为大禹的兵,即使是死都要守护住大禹!”
字字铿锵,御林军被激起了浓烈的爱国之心,纷纷大喊起来:“誓死护驾!誓死护驾!”
两军开始叫嚣起来,请皇上退位和誓死护驾两种声音在宣政殿外的天空久久响彻。
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项青扬起手要下杀令,禹衡一个眼神示意过去,守候在旁的士兵立即上前抓住栖情的双手,将刀横到她的脖子上令她动弹不得。
即便早知会这样,栖情仍是倒吸一口冷气,夕阳反射着刀锋的锋芒一直映到项青的眼底,刹那间,那个杀字哽在了他的喉咙口。
两军对阵之下,他扬起的手慢慢收拢,栖情的眼泪立刻滑落到脸上,嘴角渐渐凝出一抹笑。
够了,从京城街上那惊鸿一瞥,到现在他终于会为她犹豫,对她来说已经远远够了,够到她此生足矣。
栖情闭上眼,仰起头往刀上撞去,一只手忽然揪住她的手往后扯着,不让她靠近刀锋。
栖情睁开眼,却是禹衡用力攥紧她的手,他的双眸有替她深深的不值:“你操之过急了。”
说完,禹衡往前方望去,栖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项青从身旁刘其手中接过一把弓,莫如风在他旁边略显急燥地说着什么,但那白皙的手指还是往弓弦上上箭,然后举起来直指他们这边。
“护驾!护驾!皇上皇后往后退!”
围在禹衡三人身边的士兵立刻慌成一团,禹衡却站在原处纹丝不动,眉目间有着君王临危不变的从容。
其实禹衡和栖情心里很清楚,那枝箭不是弑君,而是要杀她……
栖情以为自己会心凉,可出乎意料地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因为她早料到这一刻的缘故吗?还是他给她的已经足够了?
然而,似乎所有的事都发生在那一瞬间。
她清晰地望见贺然跨马从御林军中挥刀冲出,大喊着直冲向对面的军队,项青的箭也同时射出,没有改变方向绝情地射出……
禹衡猛地挡到她身前,架在她脖子上的刀慌张地退回,擦过她的肩割出一道伤口,禹衡的身子倏地一震,整个人倒在了她的身上。
“栖情,若我不是大禹后人,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你明白吗?”
一刹那间,栖情的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里只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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