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说过,孩子没了,我们就结束了。”栖情讷讷地说出口,眼睛盯着黄得刺目的被缎,没有去看他。
“你最好想清楚,你要敢说出来我绝对敢答应!”
“我早说过,这个孩子没了,我们就完了。”
他的话她还全部记得,她是以为他们之间即将走上陌路,才会不顾身子去吹风吗?
项青心里居然该死得舒坦,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别记着那个了,好好养身子。”项青放柔了语气,近似温柔地慰抚着她,丝毫不为自己的出尔反尔,感到有什么难堪的地方。
栖情还是看着被面,一字一字出口:“可我走不下去了。”
项青呆住,像是没听明白似的,愣神好久忽然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意那枝箭的事?那箭是我亲自上了蜡的,被射中也只会是皮肉之伤,我的大军都杀到宣政殿外了,我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禹衡觉得你威胁不到我…”
他从来没有着急地说过这么多话,只为了澄清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着急。
栖情低着头静静听着,看在项青眼里,如无动于衷。
“你是不是不信?但我没有抛下过你!我对得起自己的承诺!”项青记得自己的承诺,他没有问她,为什么禹衡会替她挡箭,她现在情绪不定,他愿意给她时间。
“可我背弃了相爷。”
栖情终于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看向他,残忍地说出口:“是我放走了皇上,不是公子,所以该断臂的是我,该受死的也是我。”
项青的脸冷一寸一寸冷冽下来。
印象中,她根本没有背叛过他,他不信:“理由?”
“皇上就是小时候那个和我约定去江南的人。”栖情说出了真相,决绝得令人不得不信。
“所以,反悔我们誓言的,不是相爷,是我!”
拼凑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项青终于明白了禹衡和她之间莫名的关系,一切不合理的事都得到了解释。
谁都好,偏偏是她放走禹衡,她在帝位之争上竟选择了禹衡,那他算什么?
原来他在她的心底,远远没有一个七岁孩童间的约定来得重要!
项青深到谷潭的眼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脸上没有后悔,没有眼泪,平静得什么都没有,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栖情,你够狠!”
连他都自叹不如。
项青转过身子一步一趋的走出,颀长的身影有些歪斜,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在他动情之后栽得彻彻底底。
身后她的声音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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