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行至门口,偷眼看了刘彻几次,终于还是离开了。
“哟,小心!。”门口,又一个人几乎撞到了后退的马何罗。不过甚巧,堪堪扶住了差点被门槛绊倒的人,“你是怎么了……马何罗?你怎么在这里?”脸上惊讶的表情让马何罗更是紧张,“你不该留在长安的么?”
“金大人,我……我是来巡捕江充余党的。”马何罗站直了身子,连忙道,“刚才已经跟陛下禀告过了。我……走了。”“哎,你……”来人有些狐疑,看着疾步远去的人,却没有摸到头绪。身后却传来了刘彻欣喜的呼喊,“日磾,是日磾来了吧,快进来。”
刘彻自榻上起了身,朝门口去,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高兴,一把拉住了跨进门来的人,“果然是你,怎么朕唤了你这么多次,才来呢。”“让陛下牵挂了,”金日磾反手扶住了刘彻,带回到榻上,坐好才放开,“臣……这些日子身子不适,才下的床。怕来了,反而给陛下添麻烦,所以……就一直捱到今日。”
“你病了,怎么不跟朕说呢,”刘彻细细看着他,“朕好让太医去替你问脉……”“多谢陛下关心,”金日磾笑了笑,“不过是小病,不需要这样,太张扬了,不好。臣明白陛下的心思,可臣始终清楚自己的身份。总是仰仗着陛下的天恩,为己谋私,朝里的大人们,会说话的。”
“谁敢说!”刘彻立刻生气,“谁敢说你,朕第一个拿他是问!日磾,朕早说过了,你自来了我大汉,便是汉人了,何况现在官封光禄大夫……谁还敢胡言乱语,朕割了他的舌头!”“陛下。”金日磾知道刘彻这是气头之话,忍不住摇头,笑了。
刘彻也笑了,“好,好,来了就好,陪朕几天吧。”
“陛下,您好些日子都没回去了,”金日磾小心扶着刘彻靠在榻上,“林光宫再强,总没有未央宫里舒服啊,何况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需要您去拿主意。”“事情,还有什么事情?”刘彻苦笑,“朝廷的大事……朕很累,很乏,有你和霍光,你们两个替朕看着,朕放心。”“陛下,您这是……折煞臣了。”金日磾摇头,“无论如何,这里可比不上未央宫,陛下的身子,还是我大汉的福祉啊。”
“这里……清静。”刘彻将头又转向了窗外,“你看,这里可以看到花、看到树,看到远处的山,看到天空里飞翔的鸟儿,这里……比未央宫好多了。未央宫……朕觉得那儿太冷了,太冷了。”“陛下……”金日磾自刘彻话中听出了落寞,明白他仍旧沉浸于丧子的悲情中,也不再多言。
“陛下,臣……今日就在庐舍中安宿,您要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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