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十几人,楼上还有坐诊大夫。
沈妍挑了一些廉价对症的药材,让伙计包好,付完钱、拿好药,她恋恋不舍离开药房。如果将来她能开一家这样的药房,一定比平家做得更好。
她只拿了三天的药,话说都是一些廉价的药材,也花去了五百文钱。汪仪凤的病要精心调养,没几个月的时间也不能全愈,三天后还要拿药,客栈掌柜又逼他们交房钱。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走出当前的困境,她还真想不出办法。
回到客栈,沈妍把沈蕴带回的人参切片,同药材一起煎。连服了三天,汪仪凤的口鼻不再出血,身上诡异的血红色也褪去了,发热的情况有所转好,只是她还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沈妍让沈蕴同她说话,鼓励她险境求生,重燃希望之火。
交了一两银子的房钱,又拿了三天的药,他们身上的钱所剩无几。好在客栈包他们一日三餐,吃得不好,但总不至于饿肚子。人参用完了,根本没钱买,药里不加人参,药效会减一半,可沈妍没办法,只能先用廉价药缓解病情。
又三天过去了,连廉价药都用完了,他们再也没钱买药了。客栈里的食物很粗糙,营养供应不足,汪仪凤大病未愈,身体很虚弱,若再不好好医治,恐怕天气变冷,她的病情又要恶化。沈妍采来一些野生草药,这些草药对汪仪凤的重症效果不大。沈妍只能加大药量,防止病症加重,起到暂时维持的作用。
“妍儿,蕴儿呢?”汪仪凤清醒过来,眼睛半睁半闭,声音微弱。
“娘,你醒了?”沈妍边给汪仪凤擦手脸边说:“蕴儿择草药呢,我去叫他。”
沈蕴没在外面择草药,沈妍问了客栈的伙计,才知道他出去了。沈妍放心不下,忙追到客栈外面,看到客栈门口有一群人正围着沈蕴指指点点。
“蕴儿,你怎么了?”沈妍冲进人群,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泪如雨下。
一块陈旧的木板上端端正正写着一个大大的“卖”字,沈蕴跪在地上,紧抱着木板。他的膝盖下铺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自卖自身的因由,要价二十两银子。
平大夫说汪仪凤的病至少要用三副名贵药材,再用廉价药调养几个月,至少要花二十两银子。这对于此时的沈妍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正好是沈蕴的身价银子。
“蕴儿,快起来。”沈妍拉起弟弟,把木板和黄纸踢到一边,高声斥问:“你怎么这么傻?谁给你出的馊主意?你卖身为奴让姐姐和娘怎么办?”
沈蕴放声大哭,“姐姐……二十两银子,给娘治病,呜呜……”
客栈掌柜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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