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洁白如许的元帕上,顿时怔住了。她虽说没有实践经验,却精通床第之事,她知道元帕的作用,也清楚元帕上没有医落红意味着什么,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
“公主看清楚了吗?”
“不,不会,驸马,这肯定是错了。”端华公主触到徐慕轩冷厉的目光,心中一颤,不由就慌了神。即使她贵为公主,也不会忽略贞洁对女子的拘束。
“怎么会错?难道这床上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与我欢爱的人不是公主,而另有其人?”徐慕轩声音很低,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心中早已心潮翻滚。
他知道端华公主最得圣宠,也知道端华公主泼名在外,但他仍引诱了她。
在他意识自己和沈妍的感情即将走到尽头,他怨愤妒恨之作,也暗暗发誓要娶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彰显他与众不同的身份。同时,他也希望这个女人骄横泼蛮。他要让天下最尊贵最凶横的女人对他俯首贴耳,证明他不是懦夫。
所以,得到端华公主的垂青,他没有庆幸得意,只是如愿以偿而已。他想在朝堂上立足,想制服端华公主,让沈妍和沐元澈看,让天下人看。
可是,最尊贵最凶横的女人没有贞洁,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事。一个没有贞洁的女人,他制服了,也会有深重的遗憾,即使天下人不知道,他也会看不起自己。
端华公主盯着洁白如新的元帕,紧紧咬着嘴唇,心中乱麻一团,脑海心思百转,却理不出头绪,她咬牙吼叫:“是那个贱人冲的,她穿了白,她穿的白衣。”
徐慕轩重哼冷笑,要说今天端华公主和庞贵妃等人遭遇的不幸是沈妍穿白衣成亲冲的,他信。他还准备以身穿白衣办喜事不吉为由,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