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撞击就多深一分,空出来的手,抚摸着光滑的皮肤,边摩挲着嫩滑肌肤不断往下。
女孩不断深深呼吸,但还是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等探到底下的粘腻,又半笑着,“看吧!还是我调教得好——你不用任何前戏,就知道自己——出水了。你知道你自己这么——”男人没说出那个词就骤然刹住。
不能说这个词形容她,不能这样描述她,她耳朵边得干净,不能让她大脑变脏了…她不能沦落为风骚的样子,那样就和凡夫俗子一样了,不能,不能…
但女孩丝毫没注意,红晕攀上脸颊,只是咬紧唇瓣,尽力不让自己漏了声音。明明每次深深呼吸,气都好像都吸不到肺中,快感似乎总差一丝。
男人勾了嘴角,倾身,“别人也有我这样对你好吗?”贴近柔软的身子,干燥的拇指再重重地按压带有光泽的唇瓣,头也靠近,想要亲上去。
只见女孩不悦别过头,她想要抓住什么,可桌上一点东西都没留,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只能握紧自己的手指。
男人也不恼,继续抽插着,重重撞在她带着颗粒凸起的花穴上,“你看你,还是爱闹小孩子脾气。你下面都被我肏了,上面还是不肯跟我亲?”
下体传来的快感,直到颅内喷涌,身子不由自主地高潮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里全是幽草木质香薰的味道,刺鼻。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你说,我是不能撬开你这张嘴啊?”手指插入头发。
女孩转过头来,明明身体是在高潮痉挛,挂着红晕的脸上却恶狠狠地盯着他,是会鱼死网破的眼神。
饿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就真的那么在意这个吻呢?何必去纠结这个,亲她对他来说代表什么?爱吗?
笑话。
他还在意小孩子的那套爱情过家家吗?
对成年女性硬不起来,对他妻子也一直性冷淡,他们这样都十多年了,现在才要上孩子。
至于龚柔慕,他的泄欲工具罢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不亲就不亲吧。”
恩德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女孩的面庞,手指重新缓缓落在片刻之前的红印上。脸上的巴掌印还在不断传来热辣,现在男人重新重重按上,反反复复地让她哭。
乐此不疲。
恩德克拉紧龚柔慕头发,逼迫她仰头,极致地在她体内野蛮地冲撞,毫不顾忌地发泄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