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我吗?”
龚柔慕觉得这比往她身上涂着精液更恶心。
用带着自己气味的体液,圈占标记着归属于自己物品,宣示着不言而喻的占有权。
原始而野蛮的信念。
他身上还见得到。
龚柔慕想到这生厌,被捆住的两手放在他蜿蜒的伤口上,指尖扣住,使了劲儿往下压,重新让血小板絮凝,继续让伤口流着血。
望着他,“别忘了记得去打破伤风。”
这双手就应该捆在背后的,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威尔用力回握着她,笑着说,“我想会如此的。不过在这之前,想先邀请你陪陪我……”
高大的人嘴里说出这种话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如果你想让我在离开之后更加厌恶你的话,那你随意好了。”
“那要是你不会离开呢?”
“什么?”
威尔低笑,“我是说,只是陪我吃一餐晚饭。”抖动着胳膊,示意着下风之处,试图可以让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