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生气,我也是听子沐的吩咐啊,您还是先说说,到底皇上是不是病了?”
有些无奈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白潋晨长长的叹息:“皇上能有什么病?是没办法啊,四皇子一走就是三个月,惜飞若每日以泪洗面,定国候是朝中重臣,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他那张老脸如何挂的住?皇上气得没办法,只好想到这个办法,要不,他会回来?”他微停了一会儿,来回踱着:“你是没看到啊,四皇子这次被罚的不轻,皇上差点没打折了他的腿。若不是皇后和一干臣子拦着,我看,这腿就没了。”
白暮风只觉心中一紧,担心说道:“都怪我,如果我劝着子沐,就不会这样,不行,我去见皇上。”他与子沐从小就情同手足,又是伴读,听到子沐受苦,心中也不是滋味,只想去帮他,去代他受罚。
“站住!”白潋晨恼怒的大喝道:“你傻了吧,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你去有什么作用,只能分了子沐的心。他现在正被皇上禁足,其他三位皇子可看着好戏呢,巴不得一网打尽,你去了就正好随了他们的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白潋晨红着脸,显然是气得不轻。他微微喘了口气,眼光一凛,转而放低了声音:“皇上迟迟未立太子,就是想在四个皇子选一个优秀的帝王,大皇子城俯极深,心机又重;二皇子看来到是忠厚,却少了为人君的气度,皇上是不会考虑他的;三皇子嘛,”说到此处,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张俊美而又妖邪的艳丽面庞,不由蹙起了眉头:“子尧,轩辕子尧,老夫独独对他,看不透啊。”
白暮风见父亲忽然沉默不语,轻靠窗前,接口道:“三皇子性格古怪,整日里游手好闲,可皇上偏偏对他最为放纵,从不强迫其做任何事情,可见皇上最喜爱的,是三皇子。”
“你懂什么?”白潋晨轻叹,细眯的眼中满是回忆,二十年前的事仿佛就在眼前,那跳跃的红烛似乎全变成了雄雄的烈火,火焰中那张绝世妖媚的脸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特别是那挂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