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在乎他?”
眼神柔和似水,分不清那湿雾雾的眸里是什么闪闪亮亮,缓缓俯下身来,他依恋的将脸贴在她冰冷的小脸上,喃喃呓语着:“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你说过,你想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放心吧!月儿,你就要自由了。”
湿热的吻,温存而又柔软的落在额上,绵长的呼吸带着轻微的颤栗摩挲在水月的耳边,不舍放开。
细密的睫毛轻轻抖了抖,怀中的人儿仿佛无比痛苦,紧闭的唇齿艰难的动了动,发出“唔、、、唔、、、”的声音。
子尧猛得抬起头,惊喜的望着她:“月儿,月儿!”他不死心的唤着。
“啊、、、子、、、子沐”她喃喃的呓语着,紧皱了眉头。
“月儿,月儿,你,你在叫我么?”眼底闪过一丝狂喜,子尧不由得搂紧了她。
“子、、、子沐、、、危险、、、”终于听清她唇齿间的话语,子尧的脸猛然间变得苍白,他失神的站起来,唇边是一抹淡淡的嘲讽。
真是可笑,轩辕子尧何时变得如此儿女情长?豁然转身,他扬起一丝轻笑,何必在意呢?在她扑到子沐怀里的那一刻不就该觉悟了吗?他怎能让自己落入情之一字里,母后不是说过吗:世上最伤人的,莫过与情,他不会让自己落进去,不会。
咬牙扬头,子尧快步离开禅房,却没听见,那床榻上轻开轻阖的唇齿间,正吃吃的低唤着另一个的名字。
“子尧、、、子尧、、、子尧、、、月儿、、、冷、、、,子尧、、、”她一直在唤着,一直唤着,直到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如果他听到,也许就不会错过,这世上本就有很多的无可奈何,本就有很多美丽的错误,世上最可笑的事就是无谓的后悔。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其实只要他多停留一刻,也许就会有很多不同。
子尧步出禅房时,院子里等着他的却是拓拔寒和虚青子。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奇怪见到两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漠然说道:“虚青子国师请先进去替水月察看伤势吧!”
虚青子了然一笑,双手一揖便向禅房走去。拓拔寒深蓝的眸子默默望着面前有些失魄落魄的子尧,上前一步,说道:“三皇子怎么知道我能救她?”
“国师是月氐巫门的人吧,而巫族又是师承玉宵宫,只是当年第四代宫主的师弟醉心于异术而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才被逐出师门,建立了巫门。”疲惫的抬起眼眸,飘向远处,他仍然没有任何表情:“从我第一眼见到就知道,国师已将巫门的秘法修至高深境界,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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