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更清,想得更白。
“若没有经历这件事,我必定与你争夺清瞳到底,哪怕有一日清瞳已经嫁进严家,我也不会死心的。”他苦涩一笑,一夕之间被迫过份成长是件很痛苦的事,原来生命之中还有许多其他的事,何其惨也。“现在我也不与你争清瞳,清瞳对我没有男女情份,于其等到日后撕破了脸,还不如现在放下一切,守着这份得来不易的友谊。”
他的话,让严君常的眸中渐暖,“你能这样想,我和瞳儿,都得谢谢你。”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好男儿。
“就是啊,”清瞳笑开了,本来就不用争来争去,她有多好啊,哪用得着人家费尽心思的争来夺去的。
他们不累,她都觉得累呢。
“博海逸,你是个不错的朋友,比严君常更适合当朋友。”她豪爽的拍拍博海逸的肩。
博海逸哭笑不得,“行了,我知道你是在拐着弯的告诉我,严君常才是最适合成为你丈夫的人,我不会与他争,也知道争不过,谁看不出来,你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了。”
“那你之前还——。”
“之前是故意眼瞎,不是没看到,是当做没有看到。”
“算你有种。”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接下来你真的不需要再露面了,君银那边现在气弱体虚的很,你没事逗逗他吧。”
“逗他?万一伤口蹦了,他又得在床上多躺几天。”现在得事事顺着严君银,可不能再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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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就是苦。
正所谓,良药苦口嘛。
大夫开的药可不少,一天三顿还加夜宵,严君银平时哪受过这样的苦啊,受了伤,也就包扎包扎伤口,过几日好了也就罢了。
个的事儿。现在这样要死不活的,不要说他自己不习惯,他的家人更不习惯。
严三夫人知情之后,日日面对着儿子就是落泪,她可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后半辈子的依靠就全指着儿子了。
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段的,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娘,你就不要再哭了。”严君银自己都想哭了,他现在连坐都不敢用力坐,一动弹就扯动伤口,要多惨就有多惨,娘倒好,一天照三顿来他床前哭,若不是还有痛觉在,他当真要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我还没死呢。”
“呸呸呸——,”一脸泪痕的严三夫人直呸着,“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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