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体,她的话就是我的话,怎么,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么?你们的亲友还在受苦,发什么呆,还不救她们出来?”
“可是小庶君……王…容霍与漠西部落的首领素有来往,若得知他被杀死,他们必然起兵来犯……”有人担心沙城将乱。
“放心,我此番回来,没打算再走。”师祁芸勒着缰绳,打马旋转迈步,郑重其事道,“有我在,沙城就乱不了。”
得她许诺,将士们吃下定心丸,纷纷折回宫室寻觅自己亲友。
“我们住何处?”玉琳琅靠在师祁芸背上问。
驭马过街时,目光停留在少时经常光顾的糖水摊子前,望着空无一人的摊落,想起不幸身亡的甘婆婆,师祁芸鼻子一酸,声音嗡嗡道:“这王宫太大,背得血债太多,我不想住,我们去阿姊的府邸落脚。”
驾马停在容七王府前,师祁芸抱下玉琳琅,二人看了眼皲裂的牌匾,牵手走进荒草丛生的王府。师祁芸擦净椅子上的灰,让玉琳琅坐着,自己打扫起卧室的蛛网与尘埃,恍惚间听到异动。
“谁?!”
她警惕地追去花园,那里空无一人,本来满园子的花被拔去,种了一地的菜,灰扑扑的走地鸟正低头啄食着菜地的菜,吃到开心处,双翅会上下扇摆。
“羽儿!”
师祁芸高兴地奔过去抱住从小伴到大的鸵鸟,明明已经放它离去,没想到它还回到了王府中来。
“不是让你走,你怎么还回来?这些菜是谁种的?”
“是我!”一黑衣劲装的女子从屋顶跳下,满脸敌意地走向师祁芸。
感觉到来者不善,玉琳琅走到师祁芸身旁,与她站在一起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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