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护在身后。
这般情景,也容不得袁瑶退缩了,就算再伏低做小只会让人变本加厉地作践了去,袁瑶豁出去了,赌这男人自诩是斯文人不敢当场发飙,“公子出口便是圣贤之言,想来也是熟读《四书》的,我们姊妹也不过是想请教一句,这《四书》中又有几个子曰而已。”
王珩除了磨牙切齿是发作不得的。袁瑶不过是以问还问,倘若王珩发作便是比女人还没风度了,至少方才出尘大师没发作。
袁瑶又道:“方才公子又问弥勒佛在笑何?他笑天下可笑之人;他笑自作聪明之人;他笑持才傲物之人;他笑仗势欺人之人。”
王珩被袁瑶说得脸上那是一个青红交加。
袁瑶算准了王珩是不会发飙的,可惜漏算了王姮。
王姮可不知道什么子曰不子曰的,什么可笑不可笑的忽然冷冷一笑,反正袁瑶在暗讽他们妹是可笑之人,她懂了的,她刁蛮跋扈惯了的,可不管你什么风度礼数的,“今日我就仗势欺人一回了。先给我捆了她,掌嘴。”
“佛门清净地,不可动粗。”出尘大师挺身拦下。
平日里,王姮连那些个命妇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一个小小的主持了,一把将出尘大师推搡在地,指着袁瑶和韩施惠,“抓住这两个贱人,给我狠狠地掌嘴。”
“主持。”
见主持被推倒,众尼一拥而上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王姮带来的四个人丫鬟根本就挤不过,最后把王姮也挤了个趔趄。
王姮气得那是一个张牙舞爪。
混乱中,一声咆哮镇住了全场,“孽障,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众尼扶起出尘大师慢慢散开,就见一位面容不俗衣着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堂门处。
一见这人不说王珩了,就是王姮也有些发憷了。
两人颤颤道:“爹……爹。”
“还不快滚回去。”
王姮临走不忘恶狠狠地瞪袁瑶和韩施惠一眼。
事后,袁瑶才从渡己那里得知,原来那男人正是南阳伯王諲。
说来也是王姮的运气不好,她到南山寺的事南阳伯是不知的,可是那么的恰巧,南阳伯亲自来寺中查看,以便太后来后安排守备和警戒。
不想正好看到自己女儿撒泼,感觉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后来,王姮是想来找袁瑶的麻烦,可被南阳伯禁足了。
日子又过了三日,韩施惠终于把霍榷给等来了。
霍榷刚跨入南山寺的山门,夏至便看到他了。
那刻,袁瑶正教韩施惠识禅乐《枯木吟》的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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