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刘家的。
刘家的人就瞧不得冯家在众人面前得了脸面和光彩的,故意同身边的妯娌大声说笑道:“有人些良心是被人狗吃了,别人家待他们家是如何地掏心挖肺的好,他们就是不知足,四处编排别人家的不是,拿人的好心都当驴肝肺使了,还说人家作践了她。”
此时一位同刘家交好又是刚刚才到的夫人听见了,过来道:“谁家?若是我,定啐他们一脸,再让大伙瞧瞧他们家的嘴脸。”
原有些喧嚣的堂内立时就静了下来,不时有人幸灾乐祸的窃笑,三位舅母的脸上几乎滴出血来。
也是同冯环萦她娘交好的刘夫人拉这三人出去,不然这三位都不知拿什么脸面走出来的。
等四人都出来了,刘夫人忙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大舅母还有几分清醒,想了一会子就明白了,咬牙道:“被人背后阴了一手罢了。”
刘夫人也是这年纪的人了,没有看不明白的,听大舅母这般一说,心里愈发有定论了,暗道:“要不是你们诚心要在这里说人家的不是,又怎么会着人家的道。只能说是自作孽。”
经这一事儿,刘夫人也算是看清楚冯家的人品了,且又想到如今霍家如日中天不好得罪的,便心下有意要疏远些她们了。
寻个由头,刘夫人就又进厅堂里去了。
虽说斋坛还未摆好,可三位舅母不好再留的,只得讪讪地提早告辞了。
三位舅母狼狈地从永昌府回到大将军府,头一件就是问霍家送来的东西。
冯家自得了周冯氏的献上的冤枉银子,日子又富裕了些,冯老太爷和他三个儿子又摆起了阔气,见三位舅母怒气冲冲地回来问起一档子在他们眼里不算事的事儿,就一脸嫌弃不以为然地道:“你当他们家如今还能送什么好玩意儿给我们的,不过是一块烂石头。你们拿来当一件正经事儿问的。你们不是到永昌府去了吗?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这早晚就散了?不能够啊。”
不说还罢了,一说起永昌府来,三位舅母又羞臊恼怒了起来。
她们把事儿一说,冯家三兄弟没有不跳脚的,“好个阴险毒辣的袁氏。”立时又告冯老太爷去。
冯老太爷原就是要三个儿媳妇去起个对他们家有利的舆论,明日他和南阳伯王諲对霍榷发难也就名正言顺了,没想反被人阴了回来。
冯老太爷气得直骂,“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竟然这般愚弄于我。”
……
到了掌灯时分,霍榷冒雨从长君伯府回来了,因着祯武帝泰山祭天在即,他奉命伴驾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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