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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諲一旁又道:“既然老先生这般话说了,那就更放心用这剂药了。”
“只是伤者到底劳神了,略有结脉之相,还是静养为宜。”范德海道。
“老先生说得是,我也是这么说的。”
几人又客套了几句后,吴诸河又亲送了大皇子和范德海出了门。
“伤果然这般重?”大皇子迫不及待问道。
范德海点点头,“伤得的确不轻,倘若不能安心休养,就是大罗神仙都难救的。”
大皇子冷笑道:“我二皇弟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范德海却忽然摇头,“这,老夫可没说过。”
大皇子一时就恼了,“可你方才明明有说我二皇弟伤势不轻,若不能安心休养,就是神仙亦难救的。”
范德海笑道:“老夫是这么说过,可说的是受伤那人,并未说是二皇子。”
“受伤的不正是我二皇弟……”大皇子说着说着,自己止住了,似乎听出范德海话中的别意来了。
大皇子着实思忖了片刻后,小心问道:“你是说……”
范德海却不让大皇子说出来,一拱手作辞道:“老夫不过是大夫,诊脉开方才是老夫所长,其余一概不过是外行看热闹。大皇子国事繁忙,老夫就不再打搅了,老夫就先行告辞了。”
范德海这一辞,当日就连人带家一并匆匆忙忙地离京了。
大皇子知道后,倒也不追究,只道:“好个乖滑的老头子。”
其幕僚亦道:“若不如此,当年他亦不可能这般顺遂地到致使之年。不说京里各家各府的事儿,就是宫里的事儿他都知道不少的,只不过他识时务,这才活到了现今。”
而在二皇子府里,在大皇子和范德海前脚才走,后脚二皇子就从暖阁中坐起身来。
奇怪的事儿发生了,只见那一条胳膊并未随着二皇子的起身而起,而像是镶嵌在床炕之上了一般。
二皇子出了暖阁,接过丫鬟递来的巾帕擦拭了一番脸面,那里还有见方才的病容。
此时,几个仆妇婆子收拾起暖阁来。
就在婆子收起铺在暖阁里的被褥,又搬开了几块板子,从床炕里头抬出一胸口渗血,染红了胸腔绷带和衣衫的人来。
再细看这人,正是二皇子身边最得用的太监小川子。
二皇子在那头屋里,道:“小心照看他,到底是为了本皇子险些没命了的人。”
待都收拾妥当了,二皇子将人又都遣了出去,和王諲不知又商议起什么事儿来。
只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二皇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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