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皇子连连点头附和。
霍榷又道:“可有人已按捺不住,大言不惭地请求皇上出兵胡丹了。”
说罢,霍榷将手上的一份卷抄的文书推到三皇子手边。
三皇子拿起粗粗扫过,竟是卷抄朝中某位大臣上表的折子。
这可非同小可,三皇子大惊道:“伯爷这是?”
霍榷倒十分镇定,“皇子且看了再说。”
三皇子敛了下心神,凝神细看,不想愈看面上的颜色愈不对,末了,三皇子几乎是拍案而起的,“明知父皇一心一计只为打胡丹,如今万事俱备,只欠火候。这等贪功急进的无耻小人,竟敢谗言挑唆父皇御驾亲征,就该千刀万剐了。”
罢了,三皇子又问道:“这折子到底是谁人呈上的?”
霍榷也不隐瞒,道:“董樊。”
三皇子愣了愣,“二皇兄的岳丈?那这事儿岂不是同我儿皇兄相干?”
霍榷道:“何止是相干,就怕正是二皇子之意。”
三皇子倒吸了冷气一口,“我儿皇兄他到底为何要这般铤而走险的冒进?”
霍榷喟叹道:“为何?为了证明他就是跛了一条腿,亦是有用的吧。”
二皇子去年被刺杀,伤势严重,几度传出性命不保,几经救治这才保住了性命,一条腿却微跛了,但并不影响行走骑马。
可对于这样一场劫难之后,只一条腿微跛而已,未留下病根或残废了,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但二皇子在知晓自己今生将有残疾了,却如遭晴天霹雳,发誓定要寻出真凶之时,刺客自杀在狱中,一切都断了。
二皇子一时性情大变,暴躁而凶狠,府中几番闹出残暴打死家奴的事儿来。
朝上一片弹劾之声,祯武帝大怒训斥,二皇子这才有所收敛,不想却颓废了起来,似乎到了今日才振作。
其实刺杀二皇子,到底谁是主谋,许多人心里都有猜测,只是再无证据了,那人可不是一句猜测便能将人给拿了的。
祯武帝亦是左右为难的,二皇子说不怨祯武帝,只怕是虚言,从如今谏言祯武帝亲征就可见一斑了。
这些霍榷明白,三皇子更明白。
可三皇子却犹豫不决。
霍榷一面烧去卷抄来的奏折,一面道:“让皇上发兵胡丹的,可不止二皇子一人。”
“还有谁?”三皇子忙问道。
“大皇子。”霍榷道。
“大哥……”三皇子一时默然了。
霍榷知此时应适可而止了,多说无益。
王家一系虽分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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