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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无不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着告罪求饶。
这样的动静,殿内自然也听到了。
就见从殿内走出了一位葵花胸背团领衫的内官来,道:“太后传二皇子入内觐见。”
二皇子又踢了一脚,这才作罢,虽内官进殿去。
殿内正间的宝座上不见太后,只一列宫女手端托盘一色垂首而站在宝座之下等候。
在垂着幔子的西次间和梢间那头,不时有宫人进出,二皇子随着内官正是往那处去了。
二皇子掀开幔子进去,只见太后再在梳妆,一位老嬷嬷正给太后梳头。
“太后吉祥。”二皇子忙见礼。
太后用稍灵便的那手,选了一支碧翠的簪子给别上,这才作罢。
太后叹了一气,道:“起来吧。”
罢了,进来四个内侍,将太后连人带椅子一并抬到东边次间的炕上。
宫人将早便备好的早饭,一一摆上炕桌,这才退下。
二皇子上前接过宫人手里的酥酪,小心喂太后吃用。
也不怕影响了太后的胃口,二皇子张口便道:“太后,您说的那件‘事’可准备妥当了?如今可不得了了,若是再无举措,孙儿真就要无法立足了。”
太后听了果然就没了胃口,摆摆手,道:“‘东西’倒是都找到了,也已到哀家手里的,只是时机还不对,怕是不能将他们一网成擒,你且再忍忍,等到了四月皇后的生辰,就妥妥了的。”说罢,太后止不住地冷笑,哪怕口角延下口水来。
就在太后和二皇子商议之时,休沐中的霍榷正和韩塬瀚在外书房议事。
“下官一直紧盯着阑珊坊,不敢有松懈,前些时候十三娘出了趟远门,也不知得了什么东西就直接进宫去了。”韩塬瀚道。
“东西?”霍榷两眉头拧了拧,“是什么东西?”
韩塬瀚摇摇头,“那十三娘谨慎得很,且身边也有些能耐人,下官的人就一时没能跟上她,只趁乱依稀见她同一位羌夷人接头了。”
“羌人 ?'…3uww'”霍榷一指在书案上轻轻敲着,可一时也不能想明白太后和十三娘到底在盘算什么,便道:“让你盯着阑珊坊,原是想从中找出太后的蛛丝马迹来,既然如今无法监控住这十三娘,只能打草惊蛇了。你就按个罪名,把阑珊坊一锅端了吧。”
“是。”韩塬瀚应道。
罢了,两人又商议起别的事来。
少时,宫嬷嬷就来了,说:“夫人和佑哥儿回府了,知道表大老爷在,让奴婢来留饭。”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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