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方才的失魂落魄被一点一点收回了眼底。
母亲的亡故教会她,即使在最失败的时候,又不能露出一点败象。
沈慕晴被带了出去,暂时送回到院子里,着人看管。
秦邺也按照秦遇之所说的,修书一封,以沈慕晴谋害秦氏子嗣,犯了七出之中的妒罪为由,请皇帝收回圣旨。
皇帝收到修书的那一天,已经听说温袅小产的事,虽是圣旨难收。却还是叹了口气,重新拟了一道圣旨。
谁都知道这道圣旨一旦颁下,沈慕晴怕是再难嫁出去。
只是,温袅出事,谁也顾不上。
五房。
主卧。
由于大夫到主卧比到温袅之前住的厢房更近一些,所以秦遇之将温袅抱回了主卧,并请了三天假,一直守在她床边。
不知道是温袅身子骨太虚,还是因为孩子的事而太过伤神。自从大夫开了药让她服下后,她就一直睡着,醒的时候少之又少。
秦遇之心中有太多的担心和疑问,所以,无论别人怎么劝,他都是步步不离的守在床边,等温袅醒来。
又一场暴雨之后,天空终于绽露了光芒。
夏日的雨强烈却短暂,此时又是一派睛天。
只是天微微亮。阳光还在云后欲露还遮,只有些微淡光从云层边缘晕染开来。
秦遇之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打开,余光瞥见外屋的听澜和听韵一个靠着桌子已然睡着,一个趴在案几上,睡得正香。
这两个丫鬟是温袅从温府带来的,对她真是忠心无比。自温袅小产后,都随着他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忙前忙后,今日必也是累极,才会靠着桌子都能睡着。
窗打开后,雨后的凉风一阵一阵吹了进来,将满屋子的药味吹散了开。春遇之把落在窗极上一片湿透的叶子拂掉,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大约温袅也是如此守着自己吧。
将心比心,之前只能做到去想她的心思,此时真正的感同身受,方知道该是如何焦急和难受。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秦遇之回身走到窗边,惊见温袅已经睁开了眼,眼神虽还有些朦胧,看起来却不像是再要睡下去的感觉。
“阿袅?”秦遇之悬着心,轻轻唤了一声,眼神目不转睛落在她面上。
温袅转了转眸子,终于将视线和秦遇之的对上,而后笑了笑,只是衬着苍白的脸色,有些惨淡,“你多久没睡了?”
听到温袅这句话,秦遇之先是愣了愣,才弯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她搁在被子上的左手,微微的笑,“自己都还没好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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