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鸢尾示意林嬷嬷们按住砂画的身子,她则扯住砂画的头,一下子浸入水中。
“唔……”砂画赶紧闭上眼睛,耳里、口里、鼻里全是水,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涮”的一声,鸢尾又把她从里面捞起来,“舒服吗?”接着再浸进去,如此反复。
砂画感觉快要窒息,不停的呕吐,脑袋晕晕沉沉……
终于,鸢尾在将她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放开了她,任由她瘫软在地上。
“贱人,好好洗洗吧,洗干净点。”说完,鸢尾带着林嬷嬷一干人等,装着没事人一样的离开了红杏楼。
她们一走,蓝蝶儿就扑向砂画,“夫人,您有没有怎么样?”
砂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倚在木桶边,刚才鸢尾在扯她头发时,还掐着她的脖子,她差点就没气了,“我休息两下就没事了。”
“公主怎么这么狠,外面都传言她善良贤淑,温文有礼,怎么对你这么狠。”蓝蝶儿带着哭腔道。
呵,砂画踉呛着站起身,“只要是将军宠爱的女人,她都会这样,女人的忌妒心比任何武器都要厉害。”况且,将军根本不宠她,只不过是报复她罢了。
来这将军府已经一个多月了,砂画还没有上过街,因为她怕街上的那些流言蜚语,人人视她和草芥,她成了人们心中荡妇和不洁的例子,况且,她还有张丑陋不堪的脸。哪家大人教育女娃都用她来作比喻:孩子,你将来一定不要学将军府的将军二夫人,一定要做个正正经经的女孩子,不然像她那样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将来会没人要的。
上次被鸢尾打过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红杏楼,砂画巴不得她不要来,她只想过清净的生活,将军也没来看过她,这样最好。
戴上面纱,砂画今日准备和蓝蝶儿出去踏青,她想闻闻大自然的味道,不想整日闷在这府里。
走过鸢尾阁时,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砂画听说将军在城南军营操练士兵,已经有半月未回过府,不过鸢尾还是那么的快活,似乎有些奇怪。
依鸢尾平时的样子,若是没有将军陪在身边,早就寂寞得发狂了,为什么还能笑得如此开怀。
走出大院,蓝蝶儿看着砂画,欲言又止,两只清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睫毛忽忽闪十分灵动。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砂画朝她宠溺的一笑,这女娃,怎么这么可爱。
蓝蝶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夫人,是你叫我说的啊,我打听到,公主最近常跟绾儿郡主混在一起,天天在鸢尾阁笙歌载舞,绾儿郡主名声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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