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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舒浑身一颤,抖得像筛糠,断断续续地哀叫着,“冷……冷啊……”
红笑倾嗤鼻,“冷?那找个池塘把他扔进去就行了——以毒攻毒,好得最快!”
白云舒登时躺倒,全身痉挛,口吐白沫。夜云扬只觉气冲头顶,“你们没人性的吗?他都这样子了还说风凉话!”
张宁远怕他们又吵起来,忙凑过来检视一番,摇头道,“丫头,就说别带这麻烦一起……看这情形,大概是羊角风犯了。真把他丢下不管,闹出人命来,只怕白可流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交给你了。”红笑歌瞧白云舒一脸痛苦模样,皱皱眉,“这种小病你该不会说你不会治吧?”不等张宁远抱怨,便指示惜夕,“不进城了。走大路——等他病好再雇辆车送他回来。”淡淡瞥夜云扬一眼,“往他嘴里塞点东西。别叫他把舌头咬断了。”言毕自去睡觉不理。
惜夕低笑着放了帘子。红笑倾冷哼一声,又阖眼假寐。张宁远无奈,忙去翻药。
夜云扬愣一下,果真拿个馒头塞到白云舒嘴里——咦?他脸上怎么好似露出点笑意?
定睛一看,却又暗笑自己多心——他满脸痛苦,哪里来的笑意?定是同这群疯子待久了,不自觉便生了疑心病
缘起卷 第十八章 偏就赖上你(二)
但话说白云舒这一病便病个没完没了,而且大部分原因,估计是张宁远一向以研毒为主,治病救人终不是本行……这一拖就拖过七八天,还好惜夕仿如活地图,大路绕过小路跑,总遇不上追兵。
只是到后来,连红笑歌都觉着有点看不下去——药是天天换着吃,白云舒却从高烧打摆子,变成呕吐拉肚子,偶尔还出现中毒症状。一到吃药时间就哀号淌眼泪,闹得一车人不得安宁。
看着过了九原便可到阳鹤,但总不能明目张胆把他弄到白可流的眼皮子底下,是以红笑歌只得下令暂在九原停留。
众人也觉日夜兼程还得照顾病人,早是疲累不堪,巴不得她有这一句。于是一行人便乔装打扮住进了九原的新福客栈。
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药灌了一碗又一碗,可白云舒仍是病怏怏不见好转。
这日恰逢庙会,红笑歌瞧他起不来床,料着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便大发慈悲,放了红笑兮几个去玩耍。
惜夕本不放心,却怕人多跑丢了夜云扬,红笑歌不好向皇上交待。便只得切切嘱咐一番,又强摁着白云舒塞下去颗散功丸,这才安心离去众人一走,屋里冷清不少。红笑歌大觉无聊,便寻了本时人写的小说守在白云舒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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