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款投……投……投钱。只要每月留下三千两用作周转,那五千两不够的话,差多少,主子都会借给奴才,而且不要利息。等赚了钱把本还上,第三年开始每年上交毛利中的两成给主子就行。”
莫礼清说着说着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嘿嘿笑着摸鼻子,“主子还别说,您……您离府之前不是给奴才支了个招,叫奴才赶在皇上寿辰前十天,找人把西坤六街和阳鹤城里带色儿的中上等丝绸全部买进,囤在流米镇那头的仓库里么?结果皇上寿辰一到,宫里急着给使臣们赶制新衣,光是这一笔,连本带利奴才就得了三万多两银子。加上后来大皇子和二皇子……咳咳,奴才还上公款一万两,手头上居然还剩将近五万两——奴才手里也不是没过过大钱,可五万两全是奴才的,这真是……这真是……都是托了主子的福啊!”
“哦哟,不错嘛!足够买几个小镇做个土霸王了!”
笑歌大乐,顺嘴调侃他两句,侧过脸觑着紫因嘻嘻一笑,“听见没?他自个儿都有五万两银子了!加上这几个月我不在,户部拨来的钱不用他交公,连府里摆着的、库房里收着的东西算上,捏在他手上的银子少说也有个一两百万——为着人家一两万的小钱,害死我这么个生财有道又不苛刻的主子,说不定还得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你觉得可能吗?”
“何必用钱?刀架在他脖子上,你看他愿不愿意做!”
紫因嗤鼻,当即遭到莫礼清白眼攻击——“这点不劳主事大人操心,主子早有吩咐。不管是有刀架在奴才脖子上,还是奴才中了毒,被逼无奈要对主子下手,就把明哲殿内室的凤雀金罗兰大肚瓶转个个儿。主子瞧见凤雀尾巴朝外,自有办法救奴才。若真是救不得,府里的奴才无论新进还是老人儿,都得改作奴才的名儿,其后以号数区分……哼哼,就算旁的人都没了,奴才也会永远陪在主子身边!”
阉人已无子嗣之望。漫长生命啊,多么地寂寞如雪。日日胆战心惊伴着主子,无非就是为钱为名。她将财政大权授予莫礼清,教他生财之道,又……等于说有她一日,“莫礼清”就永不消失。荣耀俱享,要遗臭万年亦是齐头并肩能把阉人的心思都摸得这般透彻,说她是妖孽都轻了!
紫因纠结了许久,又弱弱地迸出一句:“可要是拿你家人、你朋友的性命要挟你呢?就算你不怕死,难道你舍得下他们?”
莫礼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掩口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笑歌叹口气,看紫因的眼神大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喝口茶润润嗓子,替莫礼清作答:“小因,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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