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督捕司主事,没想到会连累尚书大人……还望紫伯伯念我年幼不懂事,莫要怪责与我才好。”
谁也没防着她会有这么一番话。白可流愣在那。里。紫幕锦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此说何来?”
笑歌低头扭捏。一番,才道:“后来我仔细一想,其实也怪不得那督捕司主事。我独自微服外出,他哪里知道我的身份。觉得我形状可疑,自然要查个清楚,虽然话说得难听了点,又叫人把我绑起来……”
觑眼呆若木鸡的两个,她悄悄弯了嘴角,却做出副羞愧的样子,绞着衣带低声道:“二位伯伯不是不晓得我的脾气……我自小霸道惯了,向来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儿,哪有让别人欺负我的道理?那时候又不敢告诉惜夕,只好趁那位主事值夜,托我师父的一位朋友从刑部拿些东西,想要他出出丑……唉,我想不到那人竟是无空门中的人,也没料到他会这般大胆,别的不拿,偏是把尚书大人的官印给拿走了……”
轻轻松松把事情全推到别人身上,弄得白可流和紫幕锦一时竟想不出话来指责她。
那么说……这些事同那什么六姑娘全无关系,更与虎符失窃搭不上钩?白可流猛揉太阳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真相”。
紫幕锦咬紧牙,半晌才干笑一声:“公主不必自责,此事本就不是公主的错。督捕司主事冲撞公主,前任刑部尚书治下无方,都是该死!”
笑歌摇头:“紫伯伯说的哪里话。若不是我鲁莽冲动,瞧不出两位伯伯为我安排安适生活的一片苦心,也不至于……到底,要惩治的人还逍遥着,无辜者却枉死。虽说紫因除尽了无空门的人,也算是替尚书大人报了仇,但我真是于心难安啊。”
要惩治的人还逍遥着……这个才是她想说的重点吧?白可流止不住嘴角抽搐。
紫幕锦阖目定神,勉强挤出丝笑来:“公主且放心,此事老夫会处置妥当,定不至让公主失望。”睁眼来,目光如电,冷厉地一刺,“过去的事,公主勿须再挂在心上。老夫今日来,乃是为了公主昨夜托书……”
“哦。紫伯伯是想瞧瞧我身上的宗主之印是吧?等等我把衣服脱了——那图就在我背上呢。”
她一面说着,款款起身就作势解衣带,惊得那两个赶忙把头别转开。
白可流胀红了脸,连连摆手:“公主不可!万万不可!”
紫幕锦也急道:“公主只要说说那图案是何便可,勿须、勿须……”
“啊,早说嘛。”笑歌缩回手来,理理衣襟,抬头不知冲何处怒瞪一眼,旋即又铺上一脸笑容,“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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