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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歌心知紫幕锦的意思是想寻个宫女亲眼看过之后再杀人灭口,想想也只得用了离弦这法子。冲那二人道声“少待片刻”,当真捺住性子,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去理他“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揩油行为。
盏茶工夫,缩小版的蛟龙踏牡丹便跃然纸上,笑歌也叫离弦这块牛皮糖弄得眼泪汪汪,脸生红霞。无心再与他们慢慢谈,急急把画推过去,“二位伯伯请看。”
紫幕锦和白可流不知她的窘况,细细看过,又交换了几个眼神,这才算是真正认可了她的身份。
红家宗主乃是五姓之首,他两个不敢拿架子,起身就拜下去。笑歌趁机躲开离弦那双已开始上下求索的爪子,跳起来拦下他们的大礼。
待他两人坐定,她扭头斜离弦一眼,定定神,转给紫幕锦个楚楚动人的笑脸。左眸内的金芒掩映吞吐,那一双长而媚的眼刹那间流光溢彩,于妩媚中竟隐隐透出几分煞气来,“紫伯伯,其实我请您来,是有件事不太明白——既然我是红家宗主,那如今龙椅上坐着的,又是何人呢?”
公主重伤,两朝廷大员又不是太医,关着门在里头干啥呢?
几个太监宫女在走廊那边探头探脑,八卦热情{炫高{书涨{网。
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高工资有面子的代价就是中规中矩和随时准备挨打掉脑袋,再没点八卦点缀生活,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自打公主痴了,乐趣就越来越少。而今可好,从昨儿起,疯狂的事就一件接一件的来,真真过瘾至极!
“那两位进去快半个时辰了吧,怎么还不见出来?”太监甲撸袖子掰指节,满脑子忠勇护主死得光荣,“要是公主有个好歹,我小柱子就跟他们拼了!”
“我瞧你是昨儿没掐到李公公,手痒了吧?”太监乙一语点破乾坤,搓着下巴做深沉状:“依我看来,这两位突然来访,必定不简单——你们还记得当初主子得了封号是为着什么事儿不?那时候也是有宫女行刺主子,接着皇上就领着这两位及时出现……如何,都明白了?”
听者集体摇头。太监乙气愤,翘着兰花指挨个点额头,“笨死了笨死了!我都说这么清楚了,你们怎么还是不懂啊——一样是有人行刺主子,一样是丞相大人和白大将军及时相救……还不懂?就是说啊,咱们这位主子呀,又要行大运了!”
众人(炫)恍(书)然(网)大悟,作高山仰止式。太监乙得意洋洋地一扬下巴,正想再添些推理,瞅见那边殿门忽然开启,忙拉他们蹲下。
只见一身便装的白可流精神焕发,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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