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张嘴,咬得下唇见血,红艳艳顺着淬玉般的肌肤缓缓滑下,触目惊心。
离弦慌了,只得柔声哄她,“就是你的身体撑得住,万一你失去意识,会把这儿所有的人都吃掉的。”
她重重皱眉,豆大的汗珠滚落,悬在睫毛上,像是流不下来的泪。但眼神分明在说:绝不会那样!
离弦愣了半晌,拿开凑在她唇边的小瓶,她果然露出点如释重负的神色,轻轻阖上了眼。
没见过这种冷酷无情连自己的命也可以拿来当儿戏的!他心里堵得难受,赌气退开,背过身捂住耳朵,不看她也不肯再让那痛苦的低吟钻进心底来。
红笑倾出去不到一分钟,又有团玉白的影儿疯了似地杀进来,二话不说,抓起笑歌的右腕就号上了脉。
熟悉的香气笼上来,笑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却叫汗水糊住,睁也睁不开,“惜……惜夕……”
惜夕没说话,只是手抖得厉害。
短短几秒钟也似过了千万年般漫长。笑歌心灰意冷,无力地松开手。看来不管痴傻还是聪慧,惜夕都并不是很乐意见到她呢。
心念电转的一瞬,那只手猛地捉住了她的手,握得那般紧,几乎没把她的骨头捏碎了。
“小姐……小姐……怎么会这样?”低声喃喃,像是在问她,却更像是在自责。
一声轻响,是金属特有清脆。惜夕蓦地提高了音量,冷冷地,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却是冲着另一边,“究竟出了什么事?”
充当龙套的宫女们很是无辜,被红笑倾吓得乱跳的小心肝还没平静下来,这位昔日温和可亲的惜夕姑娘又摇身一变成了煞星。
金刀晃眼,刃锋虽薄,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有多锋利了。一时间端盆的拿布的也没想身份有什么不同,齐刷刷屈服在武力下。
有个临危不乱口齿清楚的显然是莫礼清派来的内应,巴拉巴拉把常春行刺的始末说了个明白,唯独省略了两位大人从殿里出来时的面部表情。
基于常尚仪平时的良好品行记录,惜夕立马把行刺事件的策划人定为紫幕锦,继而目标转向总BOSS红少亭。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偏又不敢在这时候离开笑歌,只得捺住性子再号了一回脉。
越号她脸色就越难看,轰走宫女,取下发簪一掰两段,从中抽出卷细小的红纸,展开来。望着笑歌犹豫了一下,终是一咬下唇低道:“小姐,忍住。我现在就帮你疗伤。”
她转身捣鼓一阵,忽然把一样物事贴在了笑歌的人中上。笑歌听她口中念念有词,声调怪异有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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