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观,彷彿她真的就是个怪人,「第一,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有跟你说过话,不要随便攀亲带故。」
「第二。」少年顿了顿,话音里多了点嘲讽,「照你的理论,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人是跟你没关係的。你乾脆去路上随便抓个人,和他说你们都是地球人,要当个朋友好了。」
想反驳,但戴珊沫还真的找不出少年的话哪里有错,只能指着他,咿咿呀呀说不出话。
看着她像是被掐住脖子,嘴巴张大,却只闷出不含意义的短短音调,他才又笑了起来。
简直恶劣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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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戴珊沫想,她之所以没有在这次见面后,就被少年吓跑,以后见几次躲几次,也许是因为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与第二次见面的模样相比,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一如当时他站在司令台上,她发现了他跟别人不同的地方,就兴致勃勃的观察比对,有种知道了秘密的隐密窃喜。
那时的她在少年转身,一跛一跛离去后,最先充斥在脑中的除了后怕外,更多的是好奇。
是只埋下种子,等待发芽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