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的。
「我知道了。」沉默片刻,曾杰应声,没有马上俯身去捡起手机。
就让手机萤幕,停留在拨号前的画面──在场外等候的父母,只知道他是他们的荣耀。
「结果,就是你心愿达成了吧?」戴珊沫听完叙述后,马上就想到司令台上的他,以及广播中仔细诉说,关于他的丰功伟业。
结果,少年却是歪着头,对她露出微妙的神情,回答:「或许是。」
他成功在父母面前,留下了最耀眼的英姿……这自然也代表,那人的失败。
事后,曾杰才听教练说,原来那天自己骂完拍拍屁股就走人,却忽略了刚刚他叫骂的声音,几乎响到整队的人都能听见。
受不了被队友们用探究眼神盯着,他前脚走,那人后脚就缩回家,打死不愿和队里的人联系。
也许是自尊心作祟,那人拿起被泡湿的资料,把行事历通通打进手机后,就把那些让他想到不好回忆的东西,全都给扫进垃圾桶,权当眼不见为净。
虽然参赛权来得不正当,他却明白过程崎嶇再多,结果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再没什么是比最终成绩更能拿得出手,去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参加比赛的事。想通这点,那人拚了命在训练,就等在比赛那日,狠狠打脸敢在他背后说坏话的人。
却没想到,当时那叠资料让水糊开一片,不过勉强能辨识上头字体,他几近逃避随便扫了一眼资料后,所输进去的比赛行程是错误的。
这种错误,让他在教练打电话来催促选手该赛前登录时,距离场馆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要赶上几乎不可能。
「……所以他弄错时间,没赶上比赛?」戴珊沫瞇眼,想不通关于打架的话题,是怎么和这故事扯上关连。
「没赶上自然没赶上。」伸手将瀏海一把往后梳,曾杰露出光洁的额头,全然袒露的五官轮廓,让他整个人看来成熟几分:「但这只是过程,不是结局。」
要故事仅仅停留于此,或许事后曾杰还会去嘲笑那人一番。
可从教练口中点滴吐出,最终还原的真相是──当天那人是坐家里司机开的车要前往会场,一听到比赛要来不及,他当即慌张起来,全然不顾司机的劝导,就逼着对方要一路违规超速,只求最后来得及上场。
闯红灯,在道路上毫无顾忌的狂飆……下场不是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老天保佑。
「在赶到场馆的路上,他出了车祸。」曾杰的手指往下点了点,方向是对往脚踝,「也是幸好没有生命安全,还能站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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