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戴珊沫才在找回理智后,恍惚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话,到底会招来怎样的结果。
「……我明白了。」良久,曾杰回,语气平板。
电话被掛断那一剎那,戴珊沫狠狠咬住枕头,把呜咽自虐般闷在喉中,将自己逼到极限,才没有立刻回拨过去道歉。
矛盾着。
她既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又恐惧在反覆的联系中,越来越明白两人现在的距离……等到那时候,她真的还有勇气继续等待吗?
不敢想,也不能想。
有些事,一但想明白,就再也回不去往日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