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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了解你,依你的性子,又怎么会在乎比武的胜负?”
上次出巡时,正好碰上龙舟节,永琪他们因为掉头救落水的人而输了龙舟赛,你安慰他们: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这般不争的性子,实在是像极了孝贤皇后。
“朕不过是想听句真心话……”
腊梅听着听着,心里的猜想慢慢清晰了,拉着冬雪悄悄地退出了屋子。
乾隆眼眸转深,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朕想听你亲口说,你在乎朕,你是为了朕才这么做的。”
乔果依旧哭个不停,明黄的龙袍渐渐被打湿了,直至中衣、衬里。
哼,为了一句在乎而凶他,欺负他,他就不说,他死也不说!在乎什么的,最讨厌了!
乾隆感觉胸前一股凉意,一直絮絮叨叨的话停了下来,松开怀中的人,用手抬起她的下颚,看着那张被泪打湿的小脸,略显红肿的眼睛,心疼地吻上了那一对秋水剪瞳。
从上翘的睫毛,圆润的鼻尖,再到那妃色的唇,辗转研磨,温柔地,眷恋地,浅浅地,深深地。
在彼此交换的呼吸里,有着淡淡的咸咸的湿意,却出奇的甜美。
仿若有什么滴落心间,在平静的心湖中,砸出一圈圈涟漪。
泪,渐渐止住了。
……
“啊!”一声闷哼。
乔果白玉般的脸颊染上朵朵绯红,呼吸还有些急促,但是雾滂滂的眼底却恢复了一丝清明,推开了在自己唇上流连忘返的某人,重重地踩了对方一脚,转身飞奔回卧房了。
乾隆一瘸一拐地踱步到椅子那坐下,右脚好痛,这该死的花盆底鞋!
心里咒骂着,嘴角却悄悄地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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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与几位心腹大臣商议完国事,乾隆单独会见了傅恒。
赛娅公主似乎对宝柱特别感兴趣,这不,出宫游玩了好几天,觉得有永琪和福家兄弟陪伴还不够,还特地让巴勒奔来问问可否讨宝柱一用。
乾隆想着,这宝柱也算立了大功,又是延禧宫的人,就想问问他的家世如何,人品怎样,好擢升其为二等侍卫。
傅恒当即表示,这个宝柱,当得上八旗子弟里最优秀的苗苗之一了,骑射、弓箭、刀枪样样精通,尤其擅长使剑。为人虽然有些木讷,但是绝对忠心。
乾隆听着他唧唧歪歪半天,还没讲到重点,不耐烦地直指话题——家世!
傅恒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乾隆蹙了眉,莫非这宝柱的家世很低?指尖叩了下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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