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蓉花里极其稀有的品种,立刻就伸出手来要拉钩钩。
小指缠绕间,两人又是一番甜甜蜜蜜,和好如初了。
待到第二天一早醒来,皇帝一拍额头,现在不是醉芙蓉开花的时节啊……
湿毛巾上脸后,乾隆清醒了几分,脑海中浮现出桃树下那一幕,知道令妃是个惜花的人,计上心头。
厚脸皮地讨了一个缠绵的早安吻,忽悠令妃说,这醉芙蓉本长在宫里芙蓉最多最美的地方,娇贵的紧,若是移了地方,说不得要养死了。
见到令妃不忍的神色,才将话引到正题上来,不若先让花匠试植几个月,看看能不能存活下来,到时候再送给她。
乔果对醉芙蓉本就不熟悉,便点头应了。
事后一想,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于是特意去坤宁宫串串门儿,打听点消息,次日清晨,浩浩荡荡地带着宫女太监杀来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乔果下意识地按上有些酸的肩膀,细心的腊梅立刻过去给她轻轻地揉着肩,力道适中。
这时宝柱也差不多来轮值了,今儿赛娅要陪着西藏土司在宫里听御戏,他这个小侍卫就不作陪了。
乔果视线触到某人腰间的玉笛,在阳光下,这支玉笛仿佛更通透了,不由得来了兴致。“你会吹笛子么?”
宝柱突然有些后悔随身带着这笛子了,他是会吹笛子的,可是……笛声总是会泄露太多的情绪。
乔果眼底落了几分失望,“不会么?”
“只怕奴才吹得不好。”声音有些钝钝的。
乔果抬手,示意腊梅肩膀不酸了,轻轻拨了下自己被风吹乱的发丝,如花樱唇浅浅勾笑。
“没事儿,我没听人吹过笛子,就算不好听,我也听不出来的。”
笛声响了起来。
清醇,悠扬,古朴,带点不羁的野性,和婉转纷乱的思绪,如雨打的芭蕉,如悬崖边的小花,如拂过心间的柳絮,从玉砌的城楼到坍圮的土墙,月光下的思念,战场上的悲痛,一点点,一寸寸,流泻出月光下入骨的思念。
这支曲子,是他的额娘教的。每吹奏一次,额娘就流泪一次。
虽然她的丈夫,是战场上的逃兵,是皇室的耻辱,是众人唾弃的对象,但是,他依然是她深爱的丈夫。
乔果似乎听懂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懂。
浓密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专注聆听的白玉脸庞上投下一泓淡淡的青影。
——呜呜,谦虚什么的,最讨厌了!
“好!”一声熟悉的女音突兀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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