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玉腿移开。
乔果翻身抱住他,乾隆一惊,下一刻乔果微微嘟着嘴,像是不'炫'舒'书'服'网'似的,又枕回了柔软的枕头。
乾隆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朝珠,乐了,原来是咯着了。
想到今儿到延禧宫后,令妃早早的睡下了,自己批奏折也深感疲倦,又不想吵醒爱妃,就没喊奴才进来伺候着更衣了,直接爬上了床。
某皇帝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偶尔的惰性,把朝珠摘下搁在了床头的小柜,将有些乱的被角捏好,眯着眼看了一会爱妃白里透红的绯颜,将令妃的头发拨到枕后去。
乾隆神色一紧,手下的温度告诉自己,令妃在发热。
乾隆把乔果抱了起来,担心地唤着她,“醒醒。”
乔果难受地睁开眼睛,又重新闭上,身体一阵发软,发烧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微微张开的唇似乎在喃喃着什么。
乾隆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确认了怀中的人正在生病的事实。
乔果的眼睛微微睁开,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对着眼前放大的男性脸庞,声音微弱地唤:“妈妈、妈妈。”
乾隆被脸上滴落的滚烫的泪弄得心里一颤,翻身下了床,鞋都没顾上穿,疾走几步,拉开门朝外吼,“来人啊。”
不得不说,乾隆这一转身很及时,因为下一刻,乔果耐不住了,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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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灯火盏起,太监宫女们走进走出,打水的打水,递毛巾的递毛巾,倒茶的倒茶,挨训的……挨训。
腊梅冬雪是贴身宫女,乾隆面色不佳,一连投了好几个眼刀。
宫中值夜的老太医年纪大了,把脉的手颤巍巍的,眼神倒是很清明,为人也很谨慎,药方往大里开,病情捡小的说,丝毫不提可能引发肺热的危险话题,反正就照着皇上紧张令妃的这股子劲儿,令妃娘娘的风寒也不可能恶化到哪里去。
乾隆听了宫人的汇报,骂了几句,又单独招了冬雪问话。
“令妃为何没用晚膳?”
冬雪结结巴巴地说,“娘娘说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这是为何?”乾隆一指小八仙桌上装着酸梅的果盘。
冬雪差点咬到了舌头,“是……是奴婢自作聪明,因为娘娘说……”
乾隆眼睛一眯。“嗯?”
“娘娘说……说……说那个没来不需要尿不湿了!”冬雪一鼓作气,把乔果的话照搬了过来。
乾隆一愣。
冬雪脸一下子熟了,连忙改口道,“是月事带。”
乾隆嘴角一抽,脸上也多了几分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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