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了一下,乾隆拂袖而去。
一群侍卫在原地面面相觑,皇帝的话没说完,这“女刺客”是抓还是不抓呢?
紫薇也愣了愣,皇阿玛就这么走了,她……她还没给尔康求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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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来到延禧宫的时候,看到令妃正靠在软椅上,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搭在椅子的扶手,软软地垂着,袖口处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
她的眼睛微微合着,又没有完全合上,像是眯着眼睛在笑,细而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着。
像一只打了瞌睡的小猫,却还巴巴地念着毛线球。
乾隆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轻轻地走过去,伸手去抚摸她的睫毛。
乔果眨了眨眼睛,缓缓地合拢睫毛。
过了一会,乾隆以为她睡着了,跑到床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毛毯,动作轻柔地盖在她身上。
乔果的眼角突然沁出了一滴泪。
晶莹,纯洁,透明,如旷世凝结的水晶。
乾隆被深深地震动了,这些天来,就算是宠着香妃,他也没有忘记隔三岔五地来延禧宫看看,看看他心爱的女子,和他们即将出世的孩子,竟然,还是让她受委屈了么?
乔果蓦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乾隆含情脉脉的眼神,以手掩嘴,轻轻打了个呵欠。
乾隆大囧,差点忘了令妃的这个小习惯,太困的话眼泪会不自觉地出来。
乔果看到身上盖着的毛毯,对乾隆笑了笑。
那是一个干净的、纯粹的笑容,乾隆看得出,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或者感激。
仿佛他为她盖上薄毯是天经地义的,仿佛她对他笑是理所当然的。
乾隆蹲了下来,把头轻轻搁在她的膝上,耳朵贴着她未曾离开的左手,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
香妃的背叛,香妃带给他的耻辱与愤怒,香妃曾经带给他的悸动与征服欲,通通都不重要了。
这一刻,他只想留住,这个皇宫里,唯一的温暖。
乔果低头看着他的侧脸,不一会儿,歪着头,慢慢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宁胡阏氏”:老单于封昭君为“宁胡阏氏”,宁胡,使胡地和平安宁;阏氏,匈奴语,王后之意。
有亲问果果对乾隆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其实就是,不需要依靠利益维系感情的重要存在。放到现代来说,约莫是感情很好的家人吧。
他是皇帝,处在利益漩涡的中心,他内心隐隐渴望这种纯粹得容不下半点污渍的感觉,却不愿意为此付出太大的代价。就如同他曾经喜欢小燕子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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