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看到正在向这里张望的喜宝,知道自己误会,以致情绪有些失控,很可能萧云澈是真的有事。
刘叔端着沏好的茶水,匆匆走过来,风无痕迎上前“刘叔,王爷不便打扰,茶水稍后再奉即可。”
刘叔点头称好,又原路返回了。喜宝看着书房紧闭的房门,好奇心更盛,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好大的阵仗啊,谁也不让进,真希望自己有千里眼,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王爷,来时的路上,风将军已经告诉草民,孙兄已经惨遭毒手。”郑逸扼腕叹息,不禁悲从心来,“想当你我与孙兄同科入世,他为人正直,嫉恶如仇,曾多次与我说过,钦佩展大人一身傲骨,忠心耿耿。当听闻展大人通敌叛国时,我们都不相信。奈何皇上盛怒之下,不听劝谏,下令严惩。当时孙兄与我就觉得,事有蹊跷,里面必有隐情,可惜当时刑部宋彪大人大权在握,而他与展大人素有嫌隙,并放出风来,谁要是替展大人求情,谁就有同党之嫌!唉,孙兄曾酒后直言,皇上不是昏君,只是刚刚登基,又年少气盛,但总有一天,展大人的冤案会被昭雪的,没想到他却看不到这一天了。”说到伤心处,不禁潸然泪下。
“是啊,孙大人是国之栋梁,只可惜惨遭杀害,郑大人你放心,孙大人的血是不会白流的,我势必与他们斗争到底!”郑逸已于两年前因病辞官归隐,对朝中之事不甚明了,萧云澈一一分析给他听,“现在形势对他们很不利,宋彪与夏雄飞已经反目成仇,两个人勾心斗角,正是对付他们的好时机。本来我已经找到了很关键的人证,只是被夏雄飞派人给灭了口,但他的口供还在。”
“哦?请王爷明示,展大人是被冤枉的,对吗?”郑逸神情激动望着他,这件事已经过去五年,他以为早已没人记得,虽然展大小姐与齐王有联姻之意,但那时齐王才十七岁,展大小姐一死,与展家再无关系,没想到他却一直在暗中追查,却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冤案的可能性很大。展大人一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我却查出唯独少了一个人,就是展大人的书童阿福。抄家之前,他莫名失踪,我觉得可能有什么隐情,所以一直派人查找,可阿福就像凭空消失一样,直到数月前,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