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交叠,靠在桌边,斜睨着他,淡淡的开口:“我想你肯定弄错了,我姓夏。”
黄三不理她挑衅的眼神,在她的眉眼间寻找熟悉的身影:“雪儿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那天,她就那样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落进我的怀里,眨着美丽的眼睛,望着我,眼神那么清澈,惊恐无辜,还未等我开口就晕了过去。就这样,我将她带回住处,她身上有一些擦伤,更为主要的是受到惊吓,整整昏睡两天,她睡着的样子,很甜美,只是偶尔被噩梦纠缠,会微蹙秀眉,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抚平她的忧伤。”
讲到这里,黄三忽然停住,微笑的眼里满是哀伤,苦涩一笑,继续平缓的讲述,眸光穿透时光,追忆着记忆深处鲜活的身影:“雪儿醒来后,很害怕,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缩在床角。我问她叫什么,家住哪里,她却惊恐的看着我,一个字都不肯说,我还以为她是哑巴。看到她盯着桌上的饭,我知道她一定很饿,却碍于我在场不敢吃,我对她比划吃饭的动作,刚将门带上,就看到她迫不及待的跳下床,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三天以后,她才告诉我叫雪儿,别的却再也不肯说。她躲在树后面看我练剑,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接近我,允许我的靠近。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快乐的时光,雪儿的温柔美丽、一颦一笑都慢慢烙印在我心上。
她让我带她走,我郑重的点头,那轮明月见证我们的誓言,她那么信任我,将一切都给了我,我却——”
和化花花面花荷。喜宝看到黄三的眼里有晶亮的水光,她沉默着,此刻,他不需要安慰,更需要一个聆听者。
“等我处理好事情,再回头来找她时,她已经消失在人海,盛满快乐的小屋已经化成一堆灰烬。离开之前,她曾告诉我,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的骨肉,我却在第二天,留下玉佩和一张让她等我的字条,悄然离开。不是不想带她走,只是——,唉——这是我一生中犯下的最不可原谅的错。
我派人去找,才知道自己对她知道的太少,只知道她叫雪儿,其他却一概不知。无数个夜里,我梦见雪儿怨恨眸光,无论我怎么叫她,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原谅我。
二十年了,如果不是晓嫚偶然看到我为你娘画的像,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你。”
“人往往都在失去后,才追悔莫及。你不知道我娘为何会嫁给夏雄飞吧,其实她是自愿的,因为如果不做他的小妾,她就要被逼着做妓女!”喜宝刻意将后两个字的尾音咬的很重,就算他是生身之父,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感觉不到一点亲情,他的落寞、后悔、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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