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什么,他越是这样她就越难过。
“杀啊——冲——”蓦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喜宝惊的抬起头,却发觉已经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周围有许多人在厮杀,地上已经倒下很多,他们有的怒目圆睁,眼睛却没有焦距,一动不动,血流成河。
“萧云澈!打仗了,我们快——”喜宝一回头,看到萧云澈依然在微笑,嘴边却在不断的往外淌血,那血越涌越多,不住的向下滴,喜宝惊叫着退后一步,突然看到他的胸前是一个明晃晃的银枪头,没有一点血,他胸前的衣服却被血染红。
“不!萧云澈!不!”喜宝绝望的吼着,冲过来却直接从萧云澈的身体穿过,没有感到任何阻力。喜宝惊恐的回头,萧云澈背对着她站在那,木质的枪杆只有半截插在他的背上,她刚要过去,他背上的衣服一破,长剑穿背而出。
“啊——”喜宝惊声尖叫着跑过去,可周围的喊杀声却将她的声音淹没。
“萧云澈!!”喜宝叫着坐起身,呼哧呼哧喘粗气,熟悉的房间,让她不禁长长嘘气,一抹额头的冷汗,还好只是个噩梦。老人说过,梦都是相反的,他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笃笃笃,急促的敲门声,让喜宝差点蹦起来,天刚蒙蒙亮,这是谁啊。
第六章 想躲?没门!
我保跟跟联跟能。从噩梦中惊醒的喜宝,像是刚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浑身虚脱的没有一点力气,出一身冷汗,连中衣都湿透了。她坐在床上,不想动,也不应声,想着听不到里面回应,就会识趣的离开。
可敲门的这位也挺给力,当当当敲起来没完,大有不开门,就一直敲的架势。
喜宝气恼的捶了下辈子,不耐烦的低吼了声:“来了。”披上衣服,趿拉着鞋来开门。
“喜宝!”门刚一开,刘叔急忙开口,清晨的冷风让喜宝不禁紧了紧披着的外衣,“刘叔,出什么事了。”
“出事了!”刘叔心急如焚,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刚才武六派人给我送来的,你快看看吧。”
喜宝也被刘叔感染,心悬了起来,立刻接过信,走进屋里,借着灯光开始看信,看完后,双腿发软,忙扶着桌子坐下。
“喜宝,你冷静点,还是要快想办法。”刘叔可没忘萧云澈走那天,喜宝崩溃的样子,他担忧的看着她,倒了杯冷水,喜宝知道刘叔说的没错,她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接过的水杯却不住的抖动,水都洒在手上。
刘叔接过信:“你看清楚,我可烧了,这信不能留,会牵连武六。”
喜宝点头,一仰脖,将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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