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宋鑫再睡地上,两个人一左一右,中间还放的下一张小桌子,喜宝转过身,喟叹着,已经数五百多只羊,就是睡不着,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瞪着窗口发呆。
我保跟跟联跟能。“宋鑫,你不用安慰我,阿澈没事的,我能感觉的到。”他一定好好的。
话说的坚定,喜宝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睡着,又做噩梦,萧云澈就站在满地死尸哪里看着她笑,脸色开始变青,变黑,嘴里往外淌黑血,吓的她大叫着从梦里醒过来。
宋鑫听到声音,坐起身问她怎么了,喜宝说没事,让他继续睡。躺在床上,喜宝却没有了睡意,眼睛瞪的大大的,喘着粗气,一抹额头,全是冷汗。
又躺了一会儿,不安的荒草在心里疯长,喜宝起身,披上衣服,打开窗,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骤起的寒意她抓紧身上的衣服,月华如水,洒下几许清辉,照亮小小的院子。
曾以为只要到了边关,找到他,就心满意足,却未曾想过会白来一趟。不!不能说是白来,无论他是生是死,都要见到他!
“睡不着?”
喜宝转过身,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有,你还要不要再休息下。”宋鑫起身,喜宝走过来,“现在就出发吗?”
“我先去喂马吃点料,饮水,半个时辰后出发,你可以再躺会,走的时候我叫你。”
喜宝回神,见宋鑫将马料洒给两匹马,又拎着水桶,打开院门,这附近有一口水井,周围的人都靠井水过活。老伯基本不怎么生火,他儿子临走前,将屋里的大水缸挑满水,用的还剩下不多,今天宋鑫又将缸挑满水,他没有从缸里舀水,而是去门外挑,小伙子真贴心。
自从假扮夫妻,两个人都换上百姓的衣服,宋鑫的甚至手肘处还打着补丁,想起点将台上穿盔挂甲威风凛凛的他,再看穿着补丁粗布衣的他,任谁也认不出来。
临出门的时候,两个人没和老伯告别,喜宝又将一定五两的银子放在门口,牵着马走了出去。到外面,宋鑫问她不是给过银票了吗,喜宝笑着说银票还要去钱庄兑现,老人肯定是想留给儿子,这五两银子留给他平时用。
“我很好吧,不用太感动,也不要迷恋我,我只是个传说。”喜宝笑着翻身上马,前面已经是宽阔的街道,天还没亮,一个行人也没有,纵马狂奔也没关系。
宋鑫也笑了,矫健的身姿跨上马:“跟紧我!驾!”白马四蹄一扬,如一道白光飞向前方,喜宝一抖马缰绳,小红马紧追而去。
空寂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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