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抹冷笑,却是风华无双。
“祁恒煦。”她轻笑着,一字一句道:“你也配提誓言!?千般掩饰,万般说辞,不过应了一句古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勾起的唇角一点点落下,若是,若是当初不曾动心不曾动情,她定然不会忘了功成身退明哲保身的道理,可惜,世人交口称赞凤国遥夕公主仍是平凡女子,动了情便丢了心……
“不是,不是!不是!!”祁恒煦摇着头似急切似愤怒,“是你,是你不该逆谋妄图培植凤国势力取而代之,更不该利用我们唯一的儿子!!”
凤遥夕不答他所言,只是淡淡道:“他不是你儿子。”
“你……你说什么?!”祁恒煦闻言一时惊怒地几度张口却说不话来。
“呵呵,呵呵。”凤遥夕见状掩唇吃吃笑着,似很觉得有趣一般。
祁恒煦略一思量便明白她这是在耍自己,冷声道:“遥夕,这话岂是能拿来玩笑的么?”
“玩笑?”凤遥夕也寒下声道:“那你可又知,你质问我的一项项‘罪名’在我听来都是笑话?!”他开口似要说什么,凤遥夕却不给他机会冷冷问道:“又怎知你今日以为的这个玩笑,他日不会又成了证据确凿的‘罪名’呢?”
“遥夕,你……”
祁恒煦一顿,身旁忽有个侍卫急急来报,跪下道:“陛下,不好了小皇子不见了!!”
闻言,凤目微扬流光溢彩令人眩迷,抹了胭脂的朱唇微微上扬,眸中却满是冷意讥讽直直扫向面前帝王。
“是你对不对?!你说,你说治儿在哪儿?你把朕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见她不答只是笑意愈冷,祁恒煦急道:“遥夕,他是朕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他是我们的孩子啊!你忘了我们曾一天天期待他的到来,一日日期盼他的降生么?文武治国,起名为‘治’又包涵了你我多少的期望,他才一个多月,你怎么忍心……”
一个多月,是呵,一个多月前他们似乎还是明君贤后恩爱夫妻,却转眼间决裂到如斯境地。
“正因为我不忍心,才要送他走。”抑制住不断涌上的酸意,凤遥夕摇了摇头,道“祁恒煦你已被私心假象蒙蔽了神智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了么?一个没有娘亲的孩子,怎么能在皇宫成长?”就像曾经的她。
“你胡说什么?!”见她一脸决绝似再无顾忌的眼神,祁恒煦一颤顿觉不祥,勉强弯了弯唇角,却不知冷凝已久的表情只显出几分违和,柔声道:“什么没娘的孩子,遥夕,你别胡思乱想,朕……我我不会不会……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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