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只抚琴于我一人听。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遥夕,你说花开一季不可逆,我却偏让桃花违季而放!事在人为,端看人心何如,人力可尽!相信我,遥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纵使沧海桑田不变今日之心,海枯石烂不违今日之誓!
遥夕,把手给我。我们重新开始,我答应你一切既往不咎。
浑浑噩噩间头痛的厉害,脑海似沸腾了一般不知浮起多少往事,就在头痛欲裂之际林素月幽幽转醒,迷迷糊糊醒来时便见有个身影背对而立,橘色的灯光映照着竟似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辉,生出几分不真实感,似乎很像那帝王,但林素月知道不是,不由叹了口气,极轻极轻的一声叹息,却令那人立时僵直了身子,此情此景却使她想起了那一日——
那时,凤遥夕怀着身孕却竭思耽虑,终于在安排妥了了军中几个凤国旧将的退路后无声无息地晕了过去,因为隐秘行事身边并不曾跟着什么人,醒来时却见到那么一个人负手而立,只是片刻她便翻身下榻预备离去,他也不曾相拦,只是用着与平时极为不同的似乎很是压抑的语调问了句——
你……究竟要逞强到几时?
“你醒了?”
沉沉的声平直的听不出喜怒,林素月却不知为何从那个分明模糊着的笔直背影中察觉到了一丝怒气。头仍隐隐作痛着,这个时候林素月不愿多做无谓纠缠,故只低应了声,便做体力不支的样子仍柔柔躺着半垂下眸。
“怎么,之前划伤自己的手没有半分犹疑,这会儿却受不住了么?”祁恒逍缓缓转过身,琥珀的眸极沉,牢牢锁视住卧榻上的‘受害人’。
往里靠的动作不觉便顿住,幽暗的灯火下林素月的神情晦暗不清,依稀可见那原本就极淡此刻几乎有些发白的唇微微勾起,“王爷,再说什么?”
“你不明白?!”有些冰冷的手指猛的捏住林素月尖尖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林素月清楚地瞧见了那双琥珀的眸中跳动的怒火,一瞬迷惑后,随即好笑,竟忍不住从黑莹沉着的眸里泄出几分笑意来。
那笑意似讽非讽,似讥非讥,却熟悉莫名,一如那初见的挑衅,一如日间那曲安魂……
祁恒逍如被烧着一般蓦地松开手往后连退两步,眼却一眨不眨地怔怔瞧着斜靠着床沿的单薄少女,黑发上本就不多的头饰早被除尽了就这么直直散下垂至纤弱肩膀,过于纤瘦身子使分明新做的衣裳的领口也瞧着略大了,透着绣花的纱衣隐可见锁骨……那么脆弱的一个人,脆弱的似乎不堪一击,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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