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的嘲讽,青若宁听了个清楚。却仍是不见怒意只道:“本宫终于明白,正因如此,此番陛下才有意与北狄结亲。”
顿了顿,见司宇韩无意接口,青若宁挑起一双美目,唇角似溢出一丝冷笑,“相爷莫忘了,本宫的出身……”
“娘娘的出身,臣怎敢忘?”
这话中的讥讽已是不屑藏了,谁料青若宁闻言不怒反笑道:“我青氏一族,乃是细作中的翘楚,世代效忠凤王室并无二心,当年若非相爷前来游说,本宫也未必敢……”
“娘娘!”
“相爷,若然亲王真与西戎公主结亲,东夷南蛮便有所顾忌,大祁有何必再联姻北狄?何况北狄王室想必也非都是蠢人。届时再与我大祁联姻,显是助西戎而,与东夷南蛮为敌,他们本在是非之外,只需有人提点必不会明知水深无底,却依然固执跳入漩涡才是。”柔柔一笑:“相爷说可是?”
“西戎无论结亲与否都与东夷势成水火,与北狄结盟才对大祁最为有利……”司宇韩淡淡道却被打断。
“相爷真是忧国忧民!”片刻前还娇柔的声,忽而变得有些尖锐起来,“不知就里的,还当相爷真是一心为国别无私心。”
“本相自是为大祁着想,娘娘不论出身如何,如今既然蒙皇恩封为贵妃之尊,也当以国事为重,不该因一己私情阻碍陛下大计。”
“相爷敢说没有半点私心,顾忌亲王娶西戎公主后其势愈大么?”
“不过区区一蛮族公主,女流之辈纵然送来结亲也不过一枚棋子,福祸难料。”
“女流之辈?!”这话却是触到了青若宁的心病,她这些日子日日夜夜担心自家女儿,却偏偏被司宇韩此时勾了出来,加之这些年司宇韩对其态度,青若宁心里哪里会真不清楚,多年积怨终于爆发,冷笑一声道:“既如此,相爷当年何必惧一女流之辈?”
“娘娘慎言!”司宇韩见她眸中碧色泛浓知是动了怒,此地虽然荒僻,但当年之事,岂可再提?!
“相爷也会怕?”难得见司宇韩急切之态,青若宁却似握到了软肋,笑意越发森然:“当日相爷如何与我定谋,设下圈套诱凤臣少将汪怀入局罪犯无赦,引起帝后不和的?后来又是如何再三怂恿陛下杀靖池毓绝后患,却要我故意泄露叫那人知晓的?他夫妻间隙日深时,联合丁、渭遗臣不断制造‘证据’,终使陛下相信那人怀有异心的又是谁?”
“够了!”司宇韩厉声。
“相爷这会儿觉得够了?”他疾言厉色,青若宁却不为所惧,反倒愈发挑衅道:“当年相爷可不曾觉得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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