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在天耀帝身边这些时日,她看着他处理国事雷厉风行,看着他果决圣断事必亲躬,看着他给予司宇韩重用却不曾给予等同的信任,看着他命青若宁管辖后宫却并无多少宠爱,看着他对自己,迷茫,好奇,似有所寄情,又似戒备深重……
她越看越思,越觉那人如滔滔海水深不可测,睿谋大智,处事决断,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那人却有雄韬伟略,那样的人绝不可能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不管为色,抑或……为情。
“自然是那个了不起开国君主。”靖池毓淡淡道:“只是以梦溪你的聪慧自然也不难察觉,要对付那人绝非那么容易的。”
“毓哥哥,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凤梦溪不由忐忑,明明自己一心复仇,可为何此刻瞧着那双微蓝的眸闪着仇恨的火芒竟觉不祥?“还是,你……已经做了什么?”
“梦溪……果然长大了。”靖池毓竟是噙了抹笑意,颔首道:“不错,西戎五公主不过是会些武艺的女子罢了,哪有什么能耐,若无我出谋绝无今日的地位,呵,她以为我真是为了那些金银珠宝才花心思帮她,真是愚蠢,就这一点赫漠要比她聪明多了。”
“赫漠?北狄三王子赫漠?”凤梦溪讶然,转念一思,忽而明白过来,“如此说来毓哥哥,这些年番邦始终蠢蠢欲动行迹诡秘都与你有关?”
“是他祁恒煦自己无能。”靖池毓冷冷一笑:“当年遥夕原本进言,天下一统,但战乱方平外邦欲动,当宽待五国遗臣安抚百姓于内,人心稳则国自强,再威慑番邦于外。”
凤梦溪怔怔听着,她素知姐姐厉害非常却不失仁爱之心,但早时便离了凤遥夕身旁,所见所闻均是传言为多,此时听此言,她仿佛瞧见,姐姐身穿凤袍飒然而立为中原谋百年计,可惜……
“可惜,祁恒煦却并不以为然,他那时只顾着如何将五国遗臣中,有能力,有威望,有异心者一一削打铲除。”靖池毓不觉握紧拳,微蓝的眸满是恨意,“如今我便要他亲眼瞧瞧,遥夕与他究竟谁对谁错,外邦异族究竟会不会成为心腹大患。”
“可……可这一切全是毓哥哥你操纵的呀。”凤梦溪似乎瞬间跌落进一个迷雾般,晕沉沉道:“如此,毓哥哥你岂非帮番邦外族来对付中原么?”
“中原天下是他祁恒煦的天下。”靖池毓面色平静得几乎叫人觉得寒凉:“与我何干?”
“毓哥哥……”
“你不必担心,祁恒煦没有那么无能,这中原天下落不到外邦手中,只不过……”靖池毓冷冷道:“梦溪,当年我们感受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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