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
“当年的事,虽有你的缘故,但终究错得最厉害的人……”当年那原本是他与她的事,若他不是天下之主,若她仍是那个笑看苍穹的少女,结局会不会不惨烈如斯?“朕信她也不曾将此事算在你的头上。”
“不错……”青若宁吃吃笑道:“因为你们都一样,眼中根本没有……像我这种卑微的人。”
“卑微?”他们眼中并无他人,只因他们当初眼中只有彼此,天耀帝想到此竟忍不住浮出一丝笑意,只是转眼间那笑容又淡了去,如今她眼里的那个人……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了抚青若宁的秀发,那只如白玉一般的手却停在了青若宁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森森寒意,青若宁却没有一丝惧怕,“臣妾这就要下去见她了,咳咳……呵,陛下……陛下可有什么话,要臣妾带的?”
“你见不到她的。”
“……什……什么?”
天耀帝的嗓音太轻太柔,青若宁又是力气将尽竟是不曾听清,可来不及再问,额上的掌一沉,比夜更深的黑暗徒然袭来,那一刹,青若宁蓦然惊恐却是回不了头了,只能任由自己被黑暗侵蚀。
朦胧间,铺天盖地的红色……
那是许久许久以前,那个要远嫁的人揭开红盖,对自己灿烂一笑道,‘若宁,此番嫁与祁国虽是无奈之举。不过重回祁国你不需忧惧,只要本公主在,祁国谁都不敢为难于你!’
公主您,其实是第一个护若宁之人……
眼睁睁看着青若宁满嘴鲜血,咽下了气,天耀帝才撤了手,冷声道:“御医。”
内侍立时传御医入内,走在最前头的御医史乃众御医之首,自然是经于世故的,一瞧眼前这场景竟连上去把个脉都不曾,便跪下大呼道:“贵妃娘娘中毒太深已然去了,臣无能,请陛下恕罪!”
后头的御医一瞅这状况,自然是跟着跪倒了一片,纷纷叩头请罪。
天耀帝叹息道:“贵妃宾天朕心甚痛。”声猛然一厉,“传朕令严加审问席间伺候的所有宫女内侍,定要查出真凶以告慰贵妃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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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的人果然增多了。
赫漠皱了皱眉,庆宴上那贵妃突然中毒,虽然天耀帝不曾表示过一星半点对北狄的疑心,但驰骋草原多年,不知几多危难,他下意识便觉要大事不好,立时收拾妥当立时便预备回北狄。不料,居然戒严地那么快!他原以为,怎的那贵妃既是天耀帝的宠妃,救治她也可拖延些时候,真是不曾料到……
天耀帝果不简单,如今看来,倒似他在别人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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