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怕。你换吧我出去了。”
郁桃将自己挤进这件xs码的旗袍里时,确实称得上十分努力。
扣子已经解开到了最后一颗,往上拉的时候,到臀部卡了一下,到胸部又卡住了。
好不容易套进去,把扣子扣起来时又费了一番力气。
穿好后看着时间,她在服务员的休息室里找了个好位置,一边筛茶一边从半掩的门里往外看,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走廊的情况。
大概盯了半小时,那紫檀木门忽然开了,周时桉一只手合上门,一只手举起手机贴近耳边,踱步往露台去。
郁桃把视线从周时桉笔挺的背影上收回,起身走到窗前,借着玻璃的倒影端详自己。
湖水绿的长旗袍,上面绣着白色花纹样,明明是端庄雅致的款式,却给她穿出一股故作姿态的风骚。
面上却是楚楚可怜的神色,娇弱得不堪一折。
郁桃就这样端着走过长廊,隔着一层厚玻璃看周时桉。
他立在栏杆边打电话,郁桃就那样静静地等着,刻意寻的位置,隐在圆柱后,让走廊的人看不到她。
大概等了七八分钟,周时桉转过来,蓦地对上郁桃来不及藏起来的殷切神色。
郁桃见人看过来,连忙换上刚才练习好的可怜样,推开玻璃门,往周时桉跟前走去。
十几步的路程,每落一次脚心率就高几分。
周时桉立在栏杆那头不动,打量的视线毫不掩饰地扫描过来,依旧是刚才那副淡淡的样子,郁桃看不出喜怒。
因她有所求,自然无法忽视男人矜贵身份带来的威压,不自觉间,鸡皮疙瘩爬了满身。
“刚才谢谢您替我解围。”
她在他跟前三步的距离停下来,嘴角扯起不自然的弧度,声音故意放软了,重音落在“您”和“我”上。
周时桉却应也没应,连一声“嗯”也懒得施舍,只微微颔首,擦过她走出了露台。
哦,当她找金主来了。
郁桃站在原处,手才抬起来不到一寸,将伸未伸,又垂回去了。
周时桉的反应,其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平京周家的话事人,对着她这样一个妄想有更多交集的兼职服务员,目光多停留一秒已然是抬举了。
郁桃才活络起来的心思瞬间平复下去,人裹在紧得几乎窒息的旗袍里回到更衣室,换回常服。
该下班了。
从CBD的高级会所回到四环出租屋,地铁倒腾公交再步行,到家时天全黑了。
踢掉高跟鞋,发出不小的动静,室友很快从卧室里出来,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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