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们,连曹禺都健步如飞地跟着他们走了!男人,果真是一路货色!
康熙三十六年(九)风花雪月
天色已晚,夜幕低垂。见胤禛摇摇晃晃进了府门,我立刻迎上去搀扶。早已司空见惯他醉酒的模样,于是轻车熟路地架起他往厢房走去。
“醉了?”
“原本我是骗骗你……想拉他们去……茶馆品新出的龙井,可李卫硬拖着我!!……就喝了几盅汾酒……烧酒……我一喝就醉……”胤禛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每当此时我总是少言多听。
“你还知道自己醉了?”他炙热的脸庞紧靠在我的耳边,陈年汾酒的香气弥漫在微冷的晚风中温柔袭来。我右耳痒得不行,不停用左手撑住他的头,哪想他一个不稳便整个人都倒了过来。
“看到有两个你便是……醉了……一个你在我身边都没有真实感……如今两个……不是醉……就是梦……”他的绝色轮廓在漆黑的夜色中若隐若现,我一脚踹开房门,不去理会他此刻的游离状态。“月儿……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我看你分明假醉,想借酒行凶是真!”我承认我推得有些粗暴,明明听见他左手吭的一声撞到床边。可是自己却笑着,调侃起迷迷糊糊的四阿哥。
“那至少……让我抱着你睡……”他眯着眼,嘴角露出傻傻的笑意,空悬的手四处搜寻我的踪迹。
“得了,大清朝有太子哥一个柳下惠就好,不用再多你一个!”你肯我也不行……天天抱着自己爱恋的世纪大帅哥睡觉而不动心的女人,不能叫女人。
“月儿……你在我身边……我还是想你……我每天想……死在蒙古……也好过天天想你……一年……太短……我还真的以为你会跟我走……”
走,能走多远……
红色的烛光照着我的脸,滚烫。为他宽衣解带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总说自己醉了,我也不知道真假。或许他醒着说不出的胡话都借着醉意倾诉罢了。
我是生来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怕黑,更怕孤独,所以从来不敢一个人入睡。他是比孤儿更不如的皇子,生离之苦多过死别,他从来不懂的母爱和沉重的父爱,让他善良敏感的心更加害怕孤单。所以我们选择住在府里最小的一间厢房,夜夜相望而眠。窗开着……晴空,任满天的星斗为我们作伴;雨夜,享受着细雨拍窗的温柔抚摸。
他阖上眼,我倚在床边欣赏着他绝世的容颜。轻纱低垂,晚风如梦,枕着亲手缝制的蹩脚枕头,牵着他的手,侧卧在靠里的粉红色绣床边。这样无忧的岁月,就在指缝中悄然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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